簡單就試探性地問道,“吃了?”
簡爸就道,“現在疫情鬧的那么嚴重,不就是因為之前吃野生動物的緣故么?你還敢吃呢?”
簡單就道,“可千百年來,不也有很多人吃這些野味么?”
簡爸就道,“以前的環境可沒有現在這么污染嚴重,你看現在不打農藥的東西很少,就拿地里種的麥子包谷來說,在點種的時候都是要經過農藥的浸泡的,不然種子就容易被蟲吃,被野雞野兔吃,還有就是發生霉爛。
這兔子是吃草的,每年二三月份的時候正是麥子抽長的時候,那麥苗嫩,也容易遭蟲,打農藥的時候也就多。
兔子吃了那嫩麥苗,難免不會在體內積累一些農藥成分,所以這個兔子還是不要吃的好。”
其他人也一致點頭同意,簡單也深覺得她老爸說的有道理,可要她把這個兔子放了她還是有些不甘心的。
要知道這兔子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打到的,而且還一路地把它抗上抗下的,就抗它她都費了不少的力氣。
“那怎么辦?我總不能把它放了吧?那不行,這可是個壞東西,就它長得這個肥頭大耳的樣子,可沒少禍害這附近的莊稼,這要是個母的,那禍害還大,一年要生好多窩,一窩要生好崽,一窩崽又要生好多崽。”
“哈哈哈,你這丫頭不舍得就不舍得唄,還硬是說人家子子孫孫無窮盡,”胡爸就突然笑了起來。
三姨父和胡果胡碩也跟著笑。
簡爸就突然皺起了眉頭,為他這閨女的摳門性子。
簡單也不怕他們取笑,就道,“要不我把它賣了吧?”
簡爸就教育她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簡單就不以為意,跟她爸掰扯,“爸,同樣的道理,你不能咱們不吃,也就規定別人不吃哈。
你覺得吃野味不安全,可有人還是覺得吃野味很有品味的呢,尤其是那些重口福的,人家才不管你疫不疫情的,照吃不誤。
你看是你哪天拿到鎮上去幫我賣了,還是我自己帶回成都去賣?”
簡爸就哭笑不得,笑罵,“你就掉在錢眼兒里了?平常也沒見你缺錢花啊?一只兔子至于么?”
簡單就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至于啊,太至于了,”然后搬著指頭給她老爸算賬,“我跟你算一下哈,這個兔子至少有7斤,按照現在市面上16元錢一斤的活兔來計算,我保守算15元,這一只兔子就可以賣一百零五塊錢呢。
一百零五塊錢,3塊5一斤的那種大米我們能買三十斤;按照現在市場上32元一斤的豬肉,它可以換三斤呢,若是買成蔬菜的話,夠我和胡碩兩個人吃兩周的了。
這不是我缺不缺錢花的問題,這是它就值這么多錢的事情,它既然能值這么多錢,那我自然要讓它體現出它的價值。
既然它能給我額外地賺一百塊錢回來,那我干嘛還要再另外的掏一百塊錢出來?我雖然現在能賺點錢,但現在外面的錢也不好賺啊,我們在還有點錢用的時候就得想到沒錢用時候的日子。”
胡果就眼角抽了抽,她還是第一次發現她這嫂子哭窮的本事這么了得呢,在場的人可能除了三姨父誰不知道她現在是手上資產加起來估計有上千萬的小富婆?
胡爸心里就在想,這丫頭是個有成算的,守的住財!
三姨父自始至終都看著簡單笑。
也許是簡單那句“有錢用的時候就得想到沒錢用時候的日子”這句話觸動了簡爸,所以他也就沒有再反對,而是道,“那行吧,那你就把它賣了吧。”
說服了自家老爸,簡單就擺了個勝利的剪刀手,然后就掏出手機蹲下身把那兔子身上的繩子解開,但是四肢依舊捆綁著。
“來來來,肥兔子,咱們擺一個優雅的oss,照兩張靚照,咱們發到小區微信群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