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微彎下身子一看,果然就見一邊的花草叢里還有一小股兒的渾黃的泥巴水順著低洼的地勢在往溝渠里流淌。
簡爸說完,就吩咐簡單,“閨女,去,把那個漁兜拿出來,把這幾條魚給撈上來,不要到時候在里面爛了把這里面的其他魚給污染了。”
“哦,好,”簡單轉身就去小房子的雜物間里。
沒多一會兒,她就將漁兜給取來了,胡碩從她手里接過,然后微傾著身子就去撈魚,沒多一會兒就把那幾條死魚給撈了上來。
好在那幾條魚都只是半大子的魚,不算是很大,就算平時他們撈來吃也不會選它們那種。
簡單提著裝死魚的小桶,拉著胡碩又去了另一邊的溝渠,看那也還有沒有死魚。
不過真如他老爸所言,這邊的地勢較那邊的稍微高一些,所以這邊的溝渠里的流水還是十分清澈的山泉水,而這邊溝里的魚也還是十分活撥和活躍的,沒死一條。
兩人放了魚兜,兩人就提上一把鋤頭去埋魚,這魚不曉得啥時候死的,所以不能吃,簡單和胡碩打算去把它們埋了。
可是埋哪兒呢?
據說這個魚刺和蛇刺若是不小心扎著了人,那刺可是不好挑的,據說還會越挑越往里面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爸媽經常會在地里干活,若是埋在了一個不當的地方,或者埋的不夠深,或者即使埋的夠深,萬一要是被像昨天那種大雨沖刷幾次估計也會翻出來,萬一到時候扎到了她父母了咋辦?
所以,總之,還是得小心為妙。
所以這掩埋之地還是得選好,最好是一個她爸媽不怎么經常去的地方,而且那地方還不容易被雨水沖刷到的地方。
最后還是簡爸提醒道,“就埋在那顆柚子樹腳下。”
簡單眺目一看,甚好,甚好!
那柚子樹腳下也不會種東西,她爸媽不會去,而且那柚子樹枝繁葉茂的,瞧,就是連續下了一天兩夜的大雨,那樹下也是干燥一片,泥土都不帶怎么濕的。
于是兩個人就去到了柚子樹下,胡碩挖坑,簡單叫他挖深點,最后差不多有六七十公分樣子簡單才一股腦兒的將小桶里的魚全都倒進了坑里。
胡碩推土掩埋,最后又用鋤頭在上面捶了幾下,跟著簡單又在上面去跳了幾下,踩了幾腳,覺得土都踩結實了兩人才一同抗著鋤頭回去。
回去,胡果已經起來了,正在院子里拿著一根棍子撥弄著簡爸之前帶回來的那幾只活不長了雞。
看到他們,她朝簡單招了招手,“嫂子,這雞怎么了?好像是死的,怎么弄都不動?”
“死了?”簡單驚訝,加快著腳步走了過去,胡碩去放鋤頭跟小桶。
簡單也蹲下身,接過她手里的棍子撥弄了幾下,還真是不動。
“看來都不用等著老爸帶它們去鎮上,它們自個兒就死了。”
簡單就對著菜園子里喊,“爸,那幾只雞死了。”
簡爸就停下手里的動作,側身問她,“死了?都死了?”
簡單就點了點頭,“都死了。”
簡爸一邊將一苗黃騰重新牽放在架子上,一邊對著簡單道,“讓你媽燒鍋熱水,等會兒我回來把它們整理出來。”
簡單就打趣她老爸,“爸,你這會兒就不說殺生了?”
簡爸就道,“它們是自個兒死的,又不是我拿刀殺的,算不上殺生。”
“也是哈,”說完簡單就“哦”了一聲,直接就走去柴灶房。
在半路上碰到了胡碩,胡碩就問她干嗎去,她說去燒水燙雞,胡碩就說等她把水燒好了他來弄。
簡單就說好。
簡單燒了滿滿的一大鐵鍋的熱水,看著那熱氣騰騰的水,鍋底部都在冒小泡泡了簡單就將鍋里的柴火退了出來,然后用涼水把它汾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