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磊將胡碩叫進了病房之后,又去將隔壁的兩個同事連同劉有德的那兩個同伴一起叫了過來。
秦浩本就是個愛看熱鬧的,見大家都進去了,就余留他一個人在外面,遂也跟著進去了。
也許劉有德是想開了,又或許是不在意了,所以多一個人少一個人他沒有介意,在大家重新躺回床上的躺回床上,找位置落了座的落座之后,他便將目光望向了胡碩,道,“你說的沒錯,那事是李玲指使我干的。”
說完他又將目光移向了自己的兩個同伴,歉意道,“對不起,我對你們撒了謊,那火鍋底料實際上是沒有問題的,是我當初在熬煮高湯的時候往里面加了罌粟殼。”
那兩人一聽頓時就炸了毛毛,只見其中一個人騰地一下就從床上翻坐了起來,然后一把拔下手臂上的針筒,二話不說地就赤著腳沖到了劉有德的面前去對他一頓拳頭伺候,邊打還邊罵罵咧咧。
“我打死你個混蛋,媽蛋,你居然讓我們吸毒,你他媽的龜孫子咋就這么損,這么缺德呢?
老子拿你當兄弟,你卻拿老子當仇人!”
另外一個也在床上痛罵不止,“就是,你他媽的簡直就是個抄蛋的玩意兒,和那畜生有何異?老子們雖然渾,雖然不務正業,但也從來沒有干過陷害人的缺德事兒,你他媽的這是拉兄弟兩個下水啊?要是兄弟我兩個染上了那毒癮,以后豈不是一輩子都毀在了你的手里了啊?”
說完他就將旁邊的一個枕頭朝劉又能砸了過去,可能是那枕頭太過柔軟,砸過去也沒有起到啥子的作用,所以那人就繼續叫罵道,“就為了那么一個不值當的小婊子連他媽的人都不愿做了?從今兒起,老子他媽的沒你這號兄弟,你他媽的以后離老子遠點兒?”
那湊人的估計也是氣憤的狠了,所以也不顧及自己手背上的傷還流著血,硬是天一砣子地一坨子死命的往劉有德身上掄。
劉有德也是正在輸著液呢,又加上他本就心虛,對人有愧,所以別人的拳頭來了他只有躲的份兒,并沒有去還手,一時之間劉有德便抱著頭蜷縮成一團被動的被他湊著。
所以他還是結結實實地挨了些那人的黑打,很快臉頰上就青紫了一塊,也很快鼻子就流出了血來,而他的那只手因為沒有好好的輸液而再次的血液倒流而又腫了一些,那手背就像是一個蒸發泡的饅頭。
李磊見罷,趕忙叫兩個同事上前去將他們拉開,兩個警察一個按了手機上的錄像錄音功能的暫停鍵,一個放下手里的記錄本兒和筆就上去將那個人架了起來,那人猶還覺得湊的不夠解氣,于是就伸出腳去朝劉有德的床上踢了一腳。
“媽的,你就是個渣,渣,人渣!”那人被架回到床上嘴巴里都還在不依不饒地瞪著他罵著。
那人被架走,劉有德身上的疼痛得到了緩解,他一把抹掉嘴唇上的鼻血,李磊走過去,將一小封紙巾遞給他。
“謝謝,”劉有德猶豫著的接過,然后取出一張紙巾又檫了一下鼻血,跟著就在兩個鼻孔里堵上紙巾。
李磊重新走回座位,而胡碩和秦浩兩人至始至終的都冷眼看著,他們沒有幸災樂禍,也有給與同情,在他們而言做了錯事就應該受到懲罰。
那兩人還在罵,李磊發出一聲威嚴地吼聲,“都給我安靜!”
不愧是做警察的,也不愧是做副大隊的,他這一嗓子吼出來,那威嚴和氣勢可不是蓋的,只見整個病房里的吵罵聲戛然而止,整個病房里頓時是鴉雀無聲。
那兩人雖然還有些不甘,但也只能暫時地將火氣和怒氣壓了下來。
李磊朝兩個同事點了點頭,兩人繼續之前的工作,李磊的目光就嚴肅地朝劉有德看了過去,“你說你在那高湯里加了罌粟殼?”
劉有德點了點頭,“是!”
李磊繼續問,“那么我問你,那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