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拒不承認,一直持續(xù)到凌晨一點多鐘,她實在是有些熬不住了,于是就煩躁地道,“警官,警察同志,我說你們要把我關到什么時候去啊?我這還要工作呢?”
李磊就涼涼地答了一句,“我們也在工作。”
李玲就皺起了眉頭,很是隱忍地道,“我都給你們說了,我是無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東西是別人栽贓陷害我的,”說話的同時她的目光就狠狠地向不遠處的劉有德瞟去。
她這意指很明顯。
劉有德一下子就炸毛了,原本還有些精神不濟地歪靠在凳子上的頓時就將身體給繃直了,梗著脖子就朝她嚷罵著,“你那什么意思?我給你說你個賤人,你休想再誣賴我,你的屎盆子也休要再扣在我的頭上,老子我可不是你隨便就能頂缸的人。”
說著他就又將目光望向了李磊等幾人,“警官,警察同志,我之前說的可是句句都是實話,沒有半點的虛假之言,你們可得相信我啊?
是,我以前是渾,是個混混兒,整天是不務正業(yè),好吃懶做,我可這人膽小啊,我也只有去菜市場上裝裝城管,收取人家?guī)资话侔蓧K錢的攤位費,其他的可就什么都沒干啊。
今天被這毒婦算計著我也是后悔的很啊,這不就積極地配合著你們調查嗎?”
“警察同志,我才是冤枉的,”李玲見劉有德對警察訴苦,于是她也趕忙搶著叫屈。
李磊一掌拍在桌子上,吼道,“都給我閉嘴!”
兩人應聲而至。
看著兩人頓時又規(guī)服規(guī)矩的,李磊就目光犀利地梭巡著兩人,“你們不把事情交代清楚,誰也別想走出這里去,還真的以為我們警察天天閑著沒事是吧?就聽你們在這里扯皮?你們以為你們是誰,你們以為這里是誰?是街道口的菜市場還是大劇院兒?”
說著他的目光就射向了李玲,“李玲,我再最后一次提醒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別要企圖裝傻充愣,耍橫撒潑,你那招在別處可能還有用,但是在這里沒用,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回答,不要一句‘我不知道’就認為沒事。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和他劉有德有關系的也不止你一個,他為何不誣賴別人卻偏偏誣賴你?據(jù)我們所知這事之前你們一直可都是處的很好,期間沒有任何的爭吵,也沒有任何的利益糾葛,在他而言,你又對他那么的好,而他又是那么的在意你,他沒有你誣賴你的動機。
倒是你跟胡碩夫妻二人之間存在著不少的糾葛,你仇恨他們,怨恨他們,看他們過的幸福,你不甘心不服氣也是有的。”
“那只是你的推測,你的假設,根本不作數(shù)的,我根本就沒有,”李玲再次微自己爭辯,說完就將目光撇向了一邊。
李磊道,“那你跟胡碩夫妻二人之間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劉有德又是如何知道的?不是你告訴他的那些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李磊目光炯炯地盯著她,迫使她不得不再次將目光移了過來與他對視著。
對視著對視著李玲的目光就慢慢地垂了下來,心就有些虛起來。
李磊見她有了軟化的趨勢,再一次用力的在桌子上拍了一掌,“還說你對他們沒有怨恨,沒有仇視?那既然沒怨恨,沒仇視,你自己又找到了感情的歸屬,那你還對劉有德說那些干嘛?
你不覺得你說的這些話都前后矛盾嗎?”
李玲被他嚇了一跳,心里的防線頓時一松,就一股豁出去了沖動,對著李磊就瞪了過去,大叫道,“是,是我指使的又怎么樣?他們兩口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胡碩他憑什么看不起我,自讀初中的時候我就喜歡他,一直喜歡他,可是他卻從來都不正眼看我一眼,每次看到我不是蹙眉就是冷冷的。
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卻對著另一個女人笑,而且笑的是那么的開心和真心,還帶著寵溺,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