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會兒,胡果取快遞就回來了,簡單就對胡爸胡媽道,“爸,媽,你們在客廳里看著小西瓜一下哈,我找果子回隔壁說點事兒。”
胡媽就會揮了揮手,“去吧,去吧,我們看著呢,放心吧。”
胡果一頭霧水,放下手里的包裹就追上她哥嫂的腳步。
簡單就嘴角含笑地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回到隔壁,簡單怕等下胡果會難為情,于是就見胡碩支走,“你先去洗漱,等下我跟果子將事情說完了再洗漱。”
胡碩看了胡果一眼,然后就點了點頭。
胡果被她哥剛才的那意味深長的一眼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她哥那是啥意思啊?胡果的心里不禁打起了鼓,心里便有些忐忑。
簡單將她的神情盡收于眼底,眼里也染上了笑意,她拉過胡果的手安慰道,“不用緊張,你哥他就那德行,看起來冷冰冰,實際上沒得啥。”
也不知是怎么的,胡果對任何人都不,唯獨就她哥,每次跟她哥在一起都有些打怵,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天生就有一種畏懼感。
胡果就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容,違心地說道,“沒有,”實際她心里卻是在說,那是因為我哥滿心滿眼兒的都是你,對你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的,你自然感覺不到他性子的涼薄,可是對其他人他向來都是有個啥的。
記得小時候她還在讀幼兒園,有一天她媽帶的班級正好摸底考試,就叫才剛上二年級的她哥放學了順路將她接回來。
因為當時自己年齡也不大,比較貪玩兒,下午放學了,他哥路過那里回家正好順路將她帶回去,可她還想在學校里再玩一會兒,她哥皺著眉頭說,“你回不回,不回我就回了啊?”
她當時說,“不回,我還想再玩一會兒。”
她哥二話不說,轉身真的就走了,眼看著學校的里的同學都被家里人領回去了,漸漸的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后來她就害怕了,“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那一次她記得她哭了很久,也等了很久,家里也沒得人來接她,最后還是老師實在等不住了就給她媽打電話。
但是打到學校去是別人接的電話,才說她媽的班正在摸底考試,她媽在監考,后來沒辦法還是老師將她送回家的。
但是送回去,她哥是理也不理她,一個人開著臺燈在書桌上做作業,后來她找借口說她餓了,想跟他哥套近乎,讓他哥消消氣不要不理她,可她哥卻頭也不抬地說,“忍著!”
那語氣,冷冰冰的,涼涼的,就是到現在了她也還記得。
那天她跟她哥就說了那么幾個十幾個字,就再也沒有說過話,后來還是天檫黑的時候,她媽待學生考完了試才回來,有過了好久他們才吃上飯。
再后來她就再也不敢在放學了還在學校貪玩兒了,也是從那之后,她心里就對她哥有了一層害怕的感覺,每次她哥說什么就是什么,她也再也不敢頂嘴,甚至是違背。
因為她知道她哥這個人天生就是涼薄的性子,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簡單也不拆穿她的口不對心,而是看著她直接試探性地道,“我看你跟黎驍滿熟悉的呢?”
胡果聽到他嫂子突然提到黎驍,她猛地一抬頭,以為她晚上跟黎驍聊了一會兒天,自己會對黎驍有什么想法,然后插足人家兩口子之間的感情,現在想要對她做一個提醒。
胡果于是就趕忙擺手解釋道,“嫂子,你放心,我跟黎驍之間,什么也沒有的,我對他也沒得那種意思,不會去插足他們兩口子之間的感情的。
我就是在自己的個人問題上再怎么不順利我也不會去做那讓人所不齒的第三者的,這個你得相信我。
我只是感念他上次在車站的時候幫了我的忙,所以覺得和他熟悉,就跟她多說了兩句話。”
看著她信誓旦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