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就看向胡碩,“那你說咱們還要不要給他們再主動減一點租金下來?”
胡碩就道,“沒那個必要,若是我們那租金與周圍格格不入,相差甚大,咱們給他們減免一些下來也還說的過去,但我們現在那房價和中介公司給的也差不多,所以委實沒有那個必要。”
簡單就又道,“那我們那幾個鋪面呢?”
“鋪面的租金在二月份疫情期間的時候我就給他們減免了一個月,后來又主動給他們降了兩百塊錢,所以現在也沒那必要。”
簡單就像看稀罕物似的看著胡碩,胡碩就道,“這么看著我干嘛?”
“還看不出來呀?”
“看不出來什么?”胡碩一頭霧水。
簡單就道,“沒想到,你還是這么大愛無疆的人啊?”
胡碩就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包子,“我有那么冷血嗎?”
“哼,那時候對我可冷血了,買你兩個口罩還賣我兩百塊錢,那時候好歹我也是你鄰居呢,所謂遠親不如近鄰,你對我這個鄰居可沒有一點的友善之心。”
胡爸胡媽就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胡碩就無奈的一笑,“那時候我們不是不認識,不熟么?”
“也是,”簡單大度地點了點頭,她也知道他這個人天生就不是一個熱血的主,實際上自己也和他差不多,所以也就沒有再說什么,而是直接岔開了話題說起了別的。
到下午五點多鐘的時候,一工控客戶給簡單的郵箱里發來一份聯誼邀請函,還特特地給簡單打了個電話提醒她這事,只是當時簡單在洗手間里,是胡碩幫她接的這電話。
后來她從洗手間里出來了,胡碩就將這件事給她說了,她到電腦前打開了那份郵件看了一下就道,“不管!”
“哦?”
簡單就給他解釋道,“什么聯誼?無非就是想從我們這些供應商身上薅羊毛罷了。
若是其他找我拿貨多的客戶,一年能讓我賺也幾萬塊錢的,我給他們送個兩千塊錢過去也就罷了。
可這個客戶,他大頭的都是在我一個同行那里拿的,而在我這邊下的單子一年也就幾千一萬吧塊錢的合同金額,都是別人那邊缺貨,或者買不到的東西才找我。
我一年也頂多就賺他一兩千塊錢的樣子,現在還想從我這薅回去門都沒有。
像這種客戶,多他不多,少他不少,我才懶得在意它那么多呢,今后它愛找我拿不拿貨都無所謂。”
胡碩就點了點頭,隨即又問,“像這種動不動搞聯誼活動的客戶多么?”
簡單就道,“不多,也就那么兩三家而已,不過也基本上沒怎么合作了,什么聯誼活動,圖名而已,實際上就是年底了變相的找各供應商要錢的。”
胡碩就笑,“那你以前有客戶發給你這個,你有去過么?”
簡單就搖了搖頭,“沒有,一次都沒有去過,我一般就是在臘月中下旬的時候給他們負責我這邊的采購私自郵寄一些年禮過去而已。
當然啦,也就是那種找我拿貨拿得多的客戶,至少得讓我一年賺個兩三萬塊錢的才行。”
“哦?不過一般你都給他們送什么年禮?”這個他來了興趣,很想知道。
簡單就道,“也沒什么,就一些土特產,和一些水果,也就是意思一下而已。”
“那,有沒有客戶不要你的禮物,而直接找你要錢的?”
簡單就一揚頭,“有啊,你是不知道,以前有個客戶,他才跟我合作了兩次,第三次的時候,他就說別人那里是什么什么價格,比我這里低了多少多少,就叫我把中間的那一部分差價計算出來給他,做當于他的分成。”
“那后來呢,你給他分成了么?”
簡單就冷笑,“自然沒有了,我是理都懶得理他,他愛找我繼續拿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