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怎么就后悔了?”朱丹就盯著她不解地問道。
簡單就嘆了一口氣,“唉,占用資金。”
“什么意思?”朱丹的眼睛就眨了眨。
簡單就道,“以前還以為房價會持續往上漲,所以胡碩就將他這么些年來上班積攢的工資都就用來買了這挨著的這兩套房了。
哪知也就是最開始那一年漲了幾百一千塊錢的樣子,但是后面一直都在跌,而且還跌的比較厲害。”
“你們是全款還是按揭的呀?”朱丹半信半疑。
簡單就道,“肯定是全款的噻,當時他手上有兩百多萬,能全款肯定就全款了噻,不然做按揭的話到時候十幾二十年下來差不多要給銀行一半的利息,那多劃不來啊?
所以,我們當時兩套房都是全款的。”
“那你們是哪一年買的房子,當時是多少錢一平米?”
呵,這是不相信她說的呀,簡單心里就冷笑,可面上卻不顯,就道,“我們是一六年年初的時候買的,一七年春天快完了夏天頭快完了的時候開始裝修的,當時是好像是一萬二千四百五還是一萬二千五百四一平米喲?
唉,都記不大清楚了,反正也差不多,大概就是這個數目,我們兩套房加起來,算上公攤面積一共有二百三十幾個平米的樣子,房子買下來,胡碩的卡里就只剩下一萬多塊。
一七年上班一年的時間掙得錢他就裝修了那邊的那套房子,后來跟我談戀愛了,然后我們就一起裝修了這邊的房子,一八年的時候我們家又買了一個車庫,也是一手比現的,十幾萬,所以也就只剩下了幾萬十萬塊錢不到,
后來在一九年的時候呢又跟一個朋友合伙開了一個三十幾平米的‘紙上烤魚’店,鋪面轉租費,裝修費,又是請員工什么的也投進去了十幾萬。
因為沒得人管理,當時他跟他朋友都在上班,對方又是一個單身的也沒得一個人幫襯,而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做,爸媽他們又不懂那些個,所以三個月不到就開不下去關門了,這實打實就虧了十幾萬塊錢呢。
滿以為今年子會好一些,哪曉得又發生了這個疫情,他今年子班都很少去上,我們就一直吃老本呢。
后來我又懷孕了,而且一懷就是兩個,等到時孩子們生了,估計也就余下啥子錢了。
加上現在房價跌的這么厲害,比我們當初買的時候還要便宜,所以我們現在就有些后悔買了這邊的房子呢。
只希望這個疫情能夠快點的過去,這樣各行各業的經濟也就能恢復一點,只要他能上班我們也就好了。”
朱丹就不可置信地道,“你們當初還開過飯館兒來的啊?”
簡單就點了點頭,“啊,味道倒還是可以,但是就是因為經營不善,找了個主管呢,最后人家中飽私囊,動不動就把我們的飯前漏記賬少記賬,后來我老公跟他朋友見事發不對就趕忙把那店子給關了。
可你們也知道,就現今這個環境,做生意是真不好做,我們那個店鋪關門了好久起碼有兩個多月才又把它給轉租出去,而且轉租還比我們之前租的時候便宜好幾萬。”
朱丹見簡單說的頭頭是道的,就信以為真,忍不住地唏噓了一聲過后就道,“你們再怎么樣,那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簡單就無奈地失笑道,“也就只有你們會這么認為,說句不怕你笑話的話,其實現在不少城里人的生活還真不如農村人的生活來的舒坦滋潤。
就像這種大環境不怎么好的情況下,車貸房貸,社會保險,每天生活的必須開支,還要隨時地面臨著失業的危險,城里人一旦失去了工作,那就只能回家吃老本,之前還有點兒余錢的還能湊合著過,之前若是沒有什么余錢的那日子就相當的難過。
農村人不管怎么說至少還有那一畝三分地兒,就算經濟大環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