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以為接下來他們還要問一些別的,哪知胡爸他們一家就像是很有默契似的居然都就不吭聲了,而是轉移了話題聊起了別的。
朱丹跟喬撤兩人心里那個郁悶的呀,朱丹就悄悄地用胳膊肘捅了捅喬撤,用眼神示意他開口找他們借錢啊?
可是卻遭到了喬撤的一記很瞪眼。
朱丹就有些氣憤地朝他反剜了一眼,兩人滿以為他們剛才的那一出眼皮子官司是打極為隱晦,沒有人注意到。
實際上在做的一家三口將他們倆之間的互動盡數地落進了眼里,當然,他們不說,他們也不會主動地多事的去過問,權當做沒注意到。
大家有說有笑的倒也聊的和諧。
跟著朱丹就將話題扯到了黎驍的身上,“昨天也沒來得及跟果子她男朋友說上話,還別說,果子她男朋友也還是長的一表人才哈,只是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干什么工作的,昨天人家在這里咱們也不好多問。”
胡爸就道,“也沒干什么,就是跟胡果之前一個公司的。”
朱丹就做出一副驚訝狀,“哎喲,那也是在國企上班呀?”
胡爸就點了點頭,“嗯,也就是負責工地上那一塊兒。”
喬撤就道,“做監理?”
胡爸就遲疑著地點了點頭,“嗯。”
朱丹就有一臉八卦地道,“那他們在工地上做監理一個月多少錢?”
胡爸就道,“這個我們還真沒有過問哦,應該跟外面其他工地上那些做監理的工資差不多吧?估計萬兒八千塊錢的樣子吧?”
朱丹就衣服不大相信的樣子,“應該不止喲,我看那小伙子的氣質倒不像是才領那點工資的樣子,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小伙子的長相輪扣確實是不錯,就是稍微有點兒黑呢。
我們果子又是一個小麥膚色,你們說他們到時候生的孩子出來會不會更黑?”
簡單他們一家三口的臉色都有些不大好看起來,哪有這樣當做他們一家子人的面說人的?而且其中一個人還是胡果。
喬撤幾乎在她說出那句話之后就朝她狠瞪了眼過去,“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呢?”這個婆娘就就是該說的也在說不該說的也在說,那嘴巴怎么就那么壓不住話呢?
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要當著人家的面說出來啊,你說那小子黑也就罷了,怎么還牽扯上了胡果?而且還當著她姑父們一家三口人的面。
喬撤在心里將朱丹給狠狠地數落了一遍,果然在他將目光看向他姑父跟胡碩與簡單的時候就見他們面上的神情都有些不大高興,和之前聊天那會兒是相差甚遠。
于是他趕忙就道,“姑父,表弟,弟妹,你們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她那人就那樣,實心子,還眼神不大好,她哪看得出來好賴?”
朱丹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些什么不大中聽的話,于是也趕忙地道歉,“姑父,你們別往心里去哈,我也就是開個玩笑,對,開個玩笑,當不得真的,其實我覺得表妹跟她男朋友倒還是蠻般配的,”兩個人膚色都不白,黑配黑,正好!到時候生一塊木炭出來。
她那墻頭草的嘴臉簡單簡直是看的辣眼睛,就見她在將杯中的牛奶喝盡胡碩遞給她一張紙巾擦拭了嘴角之后就突然地勾了笑,“表哥表嫂也不用這么緊張,放心吧,我們是不會在意的,畢竟這又不是真的。
先不說我們家果子那膚色是故意曬成那樣的,就算她本身生就那樣,那也是屬于健康色,和黑完全搭不上邊。
更別說人家黎驍本身又不是生就的就那么黑,人家那是因為長年累月在工地上上班曬成那樣的,再說他也不是像非洲人那么黑,他也就是膚色略微比一般人深一些罷了。”
朱丹就道,“弟妹怎么知道這些?”
簡單就用眼角的余光斜了她一眼,“我當然知道,黎驍是我中學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