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半天將近四點多鐘的時候簡爸把電話給他們打過來了。
電話是胡碩接的,“喂,爸?”
簡爸就在電話那端道,“你們中午的時候給我們打電話是有啥事哇?”
胡碩就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之前在我們家訂了雞的一家客戶,問我們現在能不能提貨了,他們想做臘雞了。”
“哦,這樣啊?那這個客戶之前是訂了多少只來著。”
胡碩就道,“好像是十五只。”
“十五只?”簡爸就在電話那端念味了一下,隨即就道,“十五只倒不是什么難事,反正咱們家里有二三十雞都有十幾天沒有下蛋了,到時候給他們挑幾只母雞,再在后來買的那一批雞中挑十只稍微大一點的公雞就能把貨給到他們。
但是這個事情你們私下里給他們說,不要在群里說,不然我怕到時候要提貨的人多,我們還想得那些雞再留一下子,等它們再長長。”
“行!”胡碩應了下來。
聊完了正事,簡單就在一旁問道,“爸,上午你們在忙啥子喲?”
簡爸就道,“喲,也沒啥事,就是你們玉英婆們屋后面往那山上走的一個坡巖上掛著一串大的蜂籠包,她找我們去幫她除掉一下子,當時就是在除那個蜂子。”
簡單就有些擔心地問道,“啥子蜂子喲,不要是那種長腳馬蜂或者其他的什么毒蜂子哈?”
簡媽就道,“不是那種長腳馬蜂,就普通的蜂子,跟家里養的那種一樣。”
簡單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那你們去除那個蜂子的時候有做防防護措施沒?就算不是那種毒蜂子,那蟄上了也還是很疼的。”
簡媽就道,“做了的,你爸這個自覺還是有,他穿了你姐去年子給他買的那件厚實的長款軍大衣,戴了他那個摩托頭盔,那上面給又一個透明的塑料罩子嘛,又圍了一個圍巾,還戴了一雙他冬天頭騎摩托用的皮手套,還穿了一雙雨靴,總之是從頭到腳全副武裝的。”
簡單嘴角就勾了起來,“那就好,沒有被蜂子蟄到噻?”
簡爸就甚是得意地道,“那啷個蟄的了?”
簡媽就在電話那端給他們透露道,“雖說是幫你們玉英婆的忙,但是最主要的還是你們爸想要那個野生的蜂蜜。”
簡單就道,“那有多大個蜂籠包喲?”
簡爸就道,“嘿,還是有好大呢,一個就有你們之前給我們買的那個掃地機器人那么大,在那巖縫下面一排排,起碼有三個那么大,也不知道在那筑巢有多少年了。”
簡單就問,“那平時都沒有人看到么?”
簡媽就道,“哪個看到?現在老家的年輕人中年人常年累月都是在外頭打工,家里留下的都是一些老年人。
現在也不像以前那樣還缺柴燒,每年子還要去砍個坡啥子的,現在哪家哪戶不是很多年都不砍坡了是啥。
平常也沒得人往那些地方去,再說,那個巖石它上面很大一塊是往外凸出來的,但是下面卻是空的,你說哪個注意的到?”
簡單就問,“那玉英婆怎么突然就到那個地方去,而且還發現了?”
簡媽就道,“你玉英婆那個孫女,就是你朝海爸那個女兒最近有些感冒,她給她撿了些中藥在吃。
里面要加一個藥引子,你玉英婆記得他們屋后的那個山上以前就長的有,所以就去那里找那個藥,然后就看到了。
當時把你玉英婆嚇得呢腿都在打顫,然后她就來找你們爸去給她除了。
你爸當時聽了有篩子大個蜂籠包在那里,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后來他才悄悄的給我說,那么大個蜂籠包,里面肯定有很多的蜂蜜,我才知道他答應的那么爽快原來是因為這個。”
簡單就哭笑不得,“那結果咋樣呢,里面究竟有沒有蜂蜜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