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果就又道,“所以他們就給那里鄰居們說還是我們家的產品,只是我們家的配料師傅換了,所以這個味道就多少有些變動,而且公司搬了廠,名稱上也做了相應的變動。
可那些鄰居們還是不買他們的賬。
人家花錢是買好吃的,又不是買難吃的,而且是吃了就難受,所以很多人在他們那買了一次之后就不再去買第二次了。
他們不僅是扯著我們家貨的幌子賣別個家的貨這一點喲,聽說他們?yōu)榱硕噘嵰稽c錢,竟然自己從菜市場上買了肉回來自己開始油炸小酥肉。
結果那小酥肉不僅炸的是之難吃,不僅咸的咸,淡的淡不說,而且外觀顏色還深淺不一,有的還是白卡卡的,有的就是咖啡色,有的呢又是黃色,而且每個的大小還不一。
最主要的是里面的肉還有很多都沒有炸熟,都還是生的,就是偶爾有個炸熟了的呢,那個小酥肉吃起來不但不脆不說,而且里面的肉質還柴的不得了,一點兒都不鮮嫩和柔滑。
有人就說你說火鍋底料換了配料師傅,難道這個小酥肉的也換了師傅不成?
他們?yōu)榱俗詧A其說,然后就騙那些鄰居們說我們家這個小酥肉因為接了一個很大的單子,幾頓的量,現(xiàn)在都在趕那個大客戶的貨。
所以很多散客戶的單子就延后,暫時停止供應了,要等到那個大客戶的貨交完了才會再繼續(xù)生產他們的,那個時候又才會供貨,所以這是他們自己家做的。
那些鄰居們之所以找他們家賣東西,那還不是因為吃慣了我們家的火鍋底料跟小酥肉,現(xiàn)在兩樣東西都不是他們記憶中的那個東西,所以慢慢的,小區(qū)里很多人就不大愿意找他們家買東西了。”
簡單就道,“那是,我姐他們廠里的那都是用機器在切肉的,那每一塊肉的大小都是相差沒多少錢的,而且他們那油炸小酥肉都不是人工來炒作的,也是機器來操作的。
那油溫,還有下過油炸的時間,以及一鍋下多少斤的量,那都是提前在機器上設置好了的,等到時間到的時候,它們就自己從機器里控油出來。
也頂多就是一個在小酥肉冷卻之后由人工來打包這個環(huán)節(jié)才會使用到人工,其他的一切環(huán)節(jié)跟步驟那都是智能操作來完成的。
不過你們是咋個知道這些的喲?去楊阿姨他們家了?”
胡果就點了點頭,“去了,不過他們才不會跟我們說這些,我們去的時候那個秦芬跟劉洋都不在家,說是秦芬娘家的一個表弟結婚,回去吃喜酒了,就那個楊老婆子跟劉老頭在家。
他們見了咱爸咱媽之后就一個勁地說對不住我們,說他們那個兒媳婦兒一時被鬼迷了心竅,聽了別人的話,然后背著他們一家獨自去另外找了供應商。
等他們一家人知道的時候,她把錢都付給人家貨都拉回來了。
他們又說喲,這個事情喲他們原本是要告訴他們的,但是他們兩個又實在沒得那個老臉。
他們兒媳婦兒又不在家,我們又不是長期居住在那邊,那肯定是他們上下兩張嘴皮子一翻隨便他們老兩口子怎么說喲。
反正這個說法我是不相信的,但是他們啥子都推給了他們兒媳婦兒頭上,那我們還能說什么?
可惜了媽當初還叫我在菜市場上去給他們買了幾斤水果,老實說我當時是真不想給他們,我是真想在離開他們家的時候就提回來。”
簡單就忍不住地笑了,她這小姑子喲,還真是嫉惡如仇呢,現(xiàn)在不僅不再叫人家楊阿姨跟劉叔了,而且還大有一種不相往來的的打算。
胡媽就道,“人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我還能對人家咄咄逼人不成?再說那股郁氣我也沒憋著不是?”
簡單就突然來了興致,“那媽你是咋出的那口氣呢?”
胡媽就得意道,“我也就將話搭話,我就說,我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