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東揉了揉太陽穴,把任命書丟在一邊,回去練功了。
第二天早上。
原東就聽到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誰在外面吵啊?”原東大聲詢問了。
“原子哥哥,是一大伙人綁著我們的人到這里來。”‘阿沅’在門外回答。
什么情況?原東感覺到莫名其妙,最終還是起床刷牙洗臉。
‘阿沅’的“原東哥哥”叫法是原東特例允許的。
一會。
原東走出房門,穿越大廳,才出現在了大廳外面。
什么事情?原東問‘路’。
“皇上,他打我們的隊員。”‘路’先說。
“我們的隊員?部落隊的?他們為什么打人?”原東一連問了3個問題。
“額……。”‘路’也不太清楚情況。
原東瞪了‘路’一眼,轉頭問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部落隊員,什么情況。
老實說,原東也不記得眼前的部落隊員叫什么名字。
“他說我有罪,說我上他的女人有罪。”部落隊員憤憤不平地說:“我根本沒有罪,我把他打倒了。”。
“鏹姧?臥槽,鏹姧還打別人的老公?”原東也為部落隊員的膽大妄為驚呆了。
說鏹姧沒有罪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特別是這理直氣壯的聲音,這是多么不要臉才能說得出來。
無恥啊!
“你怎么可以把她給鏹姧了呢?”原東對部落隊員說。
“我打贏了他啊。”被綁的部落隊員理所當然。
“沒錯的,我可以證明,‘阿丁’確實是打贏了。”‘路’在一旁幫腔地說。
原東看著‘路’的一臉認真,在看看俘虜們的畏懼又帶著倔強。
愣住了,怎么感覺到雙方都有道理。
到底是哪里不對了?
忽的。
原東想起來了,部落之前確實是比賽打架,打贏才可以搶漂亮的女人睡。
記起來了。
自己剛穿越來的時候,就很驚奇這種習俗。
當時,還嘖嘖稱奇了一番,也想嘗試一下。
后來因為部落女人又臟又皮膚粗糙,所以興趣缺缺。
最后,下意識忽略這陋習,并且趕他們到一處固定的地方比斗,所以漸漸忘了。
抬頭又看向俘虜們的希望眼神,希望給予自己老婆公平的希望,原東頭痛。
一邊是文明一邊是野蠻,可是野蠻的是自己的根基。
難判。
“同志們,現在的部落是草創時期了。對于此次事件,朕在這里給你們道個歉。”原東說完,就鞠了個躬。
然后就說:“對于這件事情,朕正式宣判:‘阿丁’是由于法律不明時所犯的鏹姧罪,打十軍棍。”。
“以后再犯罪,就按部落法律判決。”原東宣判完就招來部落隊員,執行軍法。
“我不服,我沒錯,首領,我沒錯。”‘阿丁’聽到原東的判決,不停地扭著身子。
可惜,原東不聽。
看著原告男的臉上鼻青臉腫的,有些解恨地看著‘阿丁’行刑,有些恍然。
看來俘虜們的‘老婆’有比較多被這樣搶了一夜,眼前的一例可能是忍無可忍的。
行完刑,原東就驅散俘虜和部落隊員,轉身回房間弄一個刑法出來了。
原東也不怎么接觸過法律,只好憑借著記憶力寫。
記得有段時間也曾接觸法律,不過,那段時間接觸最多就是勞動法。
畢竟自己在現代是勞動人民。
所以,原東在電腦里面,關于勞動法的詢問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