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鳥帶領下,寨子的一千多人,被吃光了。
寨上,只有鮮血沾染草廬,還有破了洞的廬頂,人聲已經沒有了。
“嗬哷嗬。”
頭鳥梳理一下羽毛,仍然沒有忘記一個人族殺了它三個手下。
便喚起了手下,向‘阿沅’逃跑的方向飛去。
“嗬哷。”
一群鳥兒在天上飛,鳥頭左右擺動,在尋找地上的‘阿沅’。
一會,仍然不見人影。
大鳥不由得在天上急促地叫喚,盤旋了5圈才憤憤不舍地飛離去了。
良久,‘阿沅’才顯露了身影,在剛才飛鳥盤旋的遠處,正是‘阿沅’隱藏的樹下。
“原子哥哥教導我,打不過就逃。”‘阿沅’心有余悸地說。
原東曾經教導過她,如果打不過妖獸和壞人就逃走,逃得遠遠的,隱藏起來,等到安全之后再出來。
這生存的方式,以前‘阿沅’并不在意,現在已經牢牢記住了原子哥哥說過的話。
‘阿沅’想著,突然之間,想起了寨子里的人還沒有救,自己卻打不過妖鳥,去寨子也是送菜的份。
咬咬牙,‘阿沅’一跺腳,就向寨子中遁去。
一會,到了之前的寨子。
‘阿沅’放眼望去,整個人都呆住了,看到殘碎的肉、破爛的衣服、裊裊升起的殘煙、還有穿了一個個大洞的茅屋頂。
寨子沒有了生機,只有殘缺,破潦,茅草散落地上。
全死光了!
‘阿沅’這時候明白了:是她害了寨民都被妖鳥給吃了,如果不是她,寨民或許能躲在茅屋里,活下來。
“嗚嗚,畜生啊,妖怪,你們為什么吃人呢?”‘阿沅’充滿了自責地跪坐在地上痛哭。
良久。
‘阿沅’抓起長劍,咬牙切齒,想要為被吃的寨民們報仇,又陰晴不定地想起了原子哥哥。
糾結了一會,‘阿沅’還是覺得原子哥哥比較重要些:“我碰到妖怪的,一定要有一雙就打沒一雙。”。
‘阿沅’為死去的寨民們發誓。
‘阿沅’繼續踏上尋找原子哥哥的道路。
騎著復興馬一天,‘阿沅’來到了一座村莊。不像寨子那樣半山而建,而是建設在平原之上。
還有一帶河流流過,讓平原上的村莊更加地肥沃,也導致了村莊繁榮昌盛。
‘阿沅’走進了村莊,見錯身而過的人,都用好奇又警惕的眼神看著自己。
心中有些不樂意,使得‘阿沅’想迫切地離開,便詢問:“大姐,想問一下,你有沒有看到一隊身穿堆疊的鎧甲,手提著這樣的長劍路過呢?”。
‘阿沅’說著,還把自己手中的劍遞給婦女看,劍的樣式都是差不多。
“呀,你干嘛,沒見到過。”婦女看著‘阿沅’遞過來的長劍,嚇得后退。
“你仔細想想,為首的一個帥哥,身騎的也是這樣的馬兒,人長得白里透紅,人帥得文采飛揚、文質彬彬,身騎著金黃色毛的馬兒,……”‘阿沅’邊說著,眼神邊變得迷離,想起了原子哥哥曾經自夸的語句,簡直是為他而生。
婦女看到‘阿沅’花癡的模樣,也臆想著該男子有多美,啊不,她說是帥,有多帥。
婦女認真地想了想,發覺自己仍然沒有想象出來,于是,搖搖頭說:“沒有見過。”。
‘阿沅’被婦女的一番話打擊回了現實:“哦,那好吧。”。
‘阿沅’見沒有結果,于是轉頭便走了。
“見雪,你在干什么?快過來干活。”一男子見到婦女正在聊天,不悅地走了過來。
“老公,她問俺有沒有見到過一名人長得白里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