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國攻占了勝州候的封地?”領國的濱州候震驚的問
“是啊,濱州居士,貧道也是從那里剛逃出來?!币粋€元嬰修仙者說。
如果別人說的話,濱州候還是有些不相信,但是是眼前這位異人說的話,就不得不相信了,何況是這么多的異人來到府上說。
濱州候沉吟了片刻,然后就說:“諸位閑人,這么說來,本候要查探一下那原國候的兵馬打到哪里了。”。
“應該的,濱州候可知那原國候已將勝州候給殺了?”那個元嬰修仙者說。
“什么?”濱州候聽了,震驚的站了起來,非常不可置信。
“濱州居士,聽起來非常的不可思議,但是貧道去查看,確實是勝州候被原國候給殺了?!币粋€女修仙者說。
“竟有這回事?”濱州候又非常震驚。
然后找來部下商議。濱州候下達了命令,要邊疆的將士們加強防御,并且派出兵馬,前去勝州候那里查明原國候打到哪里了。
同時,在南伯侯的都城里,掀起了嘩然大亂,得知了南伯侯鄂崇禹被殺,他的兒子嗷嗷大哭,勢要為父親報仇,同時,南伯侯的家將卻不知道要不要反商,畢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況且整個南伯侯對付大商,力有未逮,手下的二百諸侯也不知道同不同意。
“嗚嗚,無道昏君,家父尚且未對不住你,為何殘殺家父?此仇不報,誓不為人!”現任的南伯侯鄂順拍案起誓。
“諸位,誓要為家父討伐此昏君,諸位同意與否?”現任南伯侯鄂順對家將說。
一時間,家將沉默了,并沒有回答鄂順的話,府邸里也沒有刀兵壓迫,導致南伯侯府邸中,氣氛有些凝重。
“侯爺,侯爺,不好了?!爆F任南伯侯鄂順的親信飛快地跑了進來,拿著三張紙對著南伯侯鄂順叫喊著。
“什么事?”南伯侯鄂順見從小跟著自己到大的手下,神情沒有那么濃重了,便問。
“兩位皇子殿下,還有首相商容的檄文在城內粘貼了?!蹦喜疃蹴樢姀男「约旱酱蟮氖窒抡痼@地說。
“‘奧路’拿給我看看。”南伯侯鄂順讓‘奧路’把檄文遞過來。
“不是說兩位皇子被昏君殺之前,被人救走了嗎?還有首相商容撞死在了九間殿上了嗎?怎么會有檄文發布出來。”南伯侯鄂順在心里想。
當他看著檄文,越看臉上的笑容越大,直至到哈哈大笑,臉上眼淚都笑出來了,心里卻在想:“好啊!欺負年少,看這檄文,你們還有什么話可說?”。
不過,南伯侯鄂順并沒有表露出來,反而恨恨地說:“老天有眼了!連同兩位皇子殿下和首相商容都要反你,哈哈!無道昏君,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雖然眾將士聽得出南伯侯鄂順話里有話,仍然讓他說的消息震驚了:“什么?怎么可能?”
“老首相一生對成湯天下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反商?”
“兩位皇子殿下,要我們清君側?怎么可能?”
南伯侯鄂順見到手下們都紛紛震驚,心中不由得有了一陣快意,不說他還是有些城府的。
“你們看看,這里是兩位皇子殿下還有首相商容的親筆檄文,白紙黑字的?!蹦喜疃蹴樎辉谛牡剡f給家將們看。
于是,家將們飛快地接過了查看,便紛紛震驚了:“真的,是首相的筆跡,我認得?!?。
“怎么可能?首相的印章在此?!?
“看來,皇子和首相都支持反商了?!?
南伯侯鄂順的家將們接過了檄文查看,確實是真的,在議論紛紛之中,家將們對于反商是逐漸支持了。
“諸位,我即日起,展開反商大旗,有誰不愿的?”南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