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知道錯了沒有,總是做這些讓神尊為難的事情,下次還敢不敢了?”剛出了鬼族的地盤樓融就裝著嚴肅的樣子教訓起古卿來了。
“知道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一臉委屈中,不過確實是她做的不對,這已經是言朝暮第二次來鬼界找她了。
“你說說,要是今天我們堂堂朝暮神尊和那個小丫頭片子傳出來了八卦,再嚴重點,要是清白都沒了,看你到時候怎么整!”
樓融越說越離譜,言朝暮和古卿都“撲哧”笑了出來。
“你們兩個就別在這兒裝模作樣了,尤其是你,古卿,以后少給我惹點麻煩比什么都強。”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說了也沒什么大事,言朝暮也就把這頁掀過去了。
“對了,”剛才一直沉浸在自責之中古卿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在鬼族發現的大秘密,“我在鬼族找到玄銘了,而且他正在被那個婕舞施蠱。”
“施蠱?”樓融驚地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種禁術現在竟然還有人使,“你確定沒有看錯?”
“對,我看到她養的那只巨蠱了,這段時間她應該一直都是通過毒蟲施蠱給玄銘的,不過我離得比較遠,看不出現在玄銘的狀況。”
古卿的說法讓言朝暮也吃了一驚,養蠱是天下所不能容忍的,怨不得婕舞剛剛一副要置古卿于死地的樣子,看來她也是因為害怕事情暴露,可以預想的是,婕舞為了防止他們找回去肯定會把蠱蟲和玄銘換一個地方繼續施蠱,玄銘也不是神族人,他們貿然前去阻止也不是個辦法,也許還會被說成是倚老賣老,以大欺小。
“這件事,還是要和將蕪商量一下,畢竟,玄銘是他們魔族世子,魔族不可能放任他就這么被施蠱的。”言朝暮沉思了一下,“這個事兒,還是你去說吧,古卿,將蕪現在對你還是百分之百信任的。”
“行,本來我也打算去看一下傾執的心石的情況的。”
這件事情本來就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晚一天玄銘的安全也快要沒有辦法保證了,古卿沒有回浮生殿就直接去了魔宮,她和言朝暮也已經約好了,如果到黃昏時分還沒有回去,那就來找她。
古卿這次直接去了一夢宮,也見到了將蕪,只是她并不是像外界傳的那樣是沉迷美色不理朝政,事實要比那嚴重得多。
古卿剛看到將蕪的時候就發現了她的額頭有淡淡的青紫色,而那正式代表著體內氣息的紊亂,還有古卿走進她能感受她呼吸中的微小的不穩,古卿擰了擰眉頭,她是生了什么病,那對傾執到底會不會有影響?
將蕪見到落羽突然來找自己很是詫異,為了不讓她看出來自己身體的端倪,硬撐著表現得正常一點,聽到她說明了原由的時候也自嘲地笑了,還以為她是在哪里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狀況出了問題所以擔心,原來只是想要她去救玄銘罷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這是我們魔族的事情,我自會安排妥當。”將蕪不含任何情感地下了逐客令。
“玄銘現在的處境很艱難,如果救他晚一點的話可能會有性命之憂的,你知不知道?”
古卿焦急地上前拉住了她,將蕪猛地停下,感覺身體內有一團氣將要不受控制地噴薄而出,不免地彎下了腰,這樣她可以減少一點疼痛。
“你,沒事吧,到底怎么了?”古卿看到她這個樣子,也不再忍心咄咄逼人,看來將蕪的身體狀況真的不是特別好。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將蕪又是因為什么才會變成這樣的?
“我就不需要你來擔憂了,你先回去吧。”落羽再不離開,她就要倒在她的面前了。
“將蕪!”
“你給我走啊,走啊!”將蕪馬上就要忍不下去了,像是無數把劍在心上鑿的千瘡百孔,又像是無窮的螞蟻在上面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