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卿,上次......”
古卿和伊人兩個人一起走回浮生殿去,兩個美女畫面很養(yǎng)眼就是氣氛很尷尬。
“我們兩個之間應該沒什么好說的吧,你覺得呢,三公主?”
古卿故意把“三公主”這個稱呼加重了語氣,想要讓她知道,現(xiàn)在她還不是浮生殿的女主人,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廂情愿而已。
剛到浮生殿,古卿直接就向著之前她住的地方走去,伊人有些著急,她現(xiàn)在住的就是之前古卿的房間,要是再被她占了去,那她能住在哪?
“落羽,現(xiàn)在這里是我在住,我現(xiàn)在叫他們領(lǐng)你去別的地方吧。”
伊人在古卿踏進院子里的前一秒,擋在了她面前,出言阻止。
“不是你請我過來的嘛,怎么,一個院子而已,都舍不得了,這可是一點都沒有神尊夫人的大度。”
古卿說著風涼話,今天這個房間她還真就住定了!
從古卿進到浮生殿之后,就已經(jīng)有之前的朋友特意過來看她,現(xiàn)在伊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斤斤計較。
“我是覺得這個院子不夠大氣,要不我給你安排個更好的?”
“那就不用了,還是你去住更好的吧,我睡覺認床,在浮生殿估計也就這里能睡著了。”
撒謊嘛,打草稿嗎,不用!
后面來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擠在這里,伊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她現(xiàn)在后悔,為什么剛剛自己那么嘴欠,非要古卿來浮生殿了。
最后,為了顯示她女主人的大氣,伊人主動去了別的地方,古卿順利住到了曾經(jīng)的房間里。
夜晚,古卿也不知道言朝暮到底知不知道她來浮生殿了,反正她一直都沒有看到他的人影,不過,現(xiàn)在眼不見心不煩,他躲著她,對她來說也不是什么壞事。
半夜,古卿睡醒了一覺,躺在床上,怎么樣都無法繼續(xù)睡下去了。
翻來覆去,越來越清醒,古卿干脆直接坐了起來,她想起來了自己擅自藏起來的那壺好酒,拿出來聞了一鼻子,果然,不愧是千年老酒,這個味兒夠正!
美酒待在屋里喝就沒有那個意境了,而且也白瞎了輕鴻世尊的一番心意不是?
古卿想到了之前她在浮生殿的時候侍弄花草的那個園子,去那的話,不僅可以飲酒還能賞花,說不定,她興致一高,還能直接搗鼓出來兩句名垂千古的好詩來呢。
想到這兒,古卿直接就奪門而出,直奔著花園趕去。
沒想到自己這段時間不在這兒,言朝暮還對這兒挺上心的,花花草草都長得夠茂盛,還有那邊竟然還特意搭了涼亭,古卿大喜,這不就是喝酒的絕佳地點嘛。
在亭子里坐好,古卿又用力地深吸了一口千年老酒,她不禁莞爾,這酒勁兒肯定夠大,她說不定喝完了一壺能睡他個一天一宿,不過,這樣也好,正好可以免了去神君那里當苦力。
慢慢地對著壺嘴直接喝了一口,再細細地品味,間或砸吧砸吧嘴,古卿當真是把這當成了一種享受。
就這么一點一點的,不知不覺,酒只剩下半壺了。、
古卿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那個,那個凡間的詩人寫的那個叫什么來著?”
她看著皎潔的月光,頭頂上的圓月,想起來了自己曾經(jīng)聽夫子講的一句詩,當時就覺得寫的不錯,所以還特意用筆抄了下來,可是現(xiàn)在怎么記不起來了呢?
“月有......月有什么來著。”
“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不是,這句,是上一句,說人的那個。”
古卿迷迷糊糊地嘀咕了一句。
“人有悲歡離合。”
“對!就是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