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對出來的都夠晚的啊。”
樓融在飯桌前做好,看著從不同的洞穴里出來的言朝暮古卿和傾執愿一四個人說起了風涼話。
古卿臉皮比愿一的要厚的多,再加上剛才已經都被樓融看到了,于是扯著臉對著他笑了一下,愿一倒是羞澀的躲在了傾執身后,一臉嬌羞。
昨晚傾執出門的時候把愿一吵醒了,她偷偷跟在傾執身后,最后到了若谷樹叢,看到他一個人坐在那里失意,愿一剛要提腳上前,就被古卿搶了先,她理所應當認為是古卿和傾執兩個人約好了在這里相見,自感無聊,于是便打道回府回了房間,但是重新躺在床上卻遲遲睡不著覺,在心底里罵了傾執千遍萬遍。
本來就是傾執帶著自己來到鳳谷的,但是他卻又不能夠一心一意地對自己,一邊和自己親親我我,另一邊卻也不放棄古卿,愿一本來都氣到打算第二天一大早就收拾收拾離開了,可是沒想到后半夜傾執開始敲門,見她遲遲不肯開門,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傾執竟然對著門吵嚷起來“愿一,你給我開開門好不好?我有話想對你說。”
最后不堪其擾,或者說不忍心一直把他晾在門外,愿一還是把門打開了,哪成想他剛闖進來就一把抱住了自己,語氣里是掩藏不住的欣喜,“愿一,等到事情都結束了,我們一起離開鳳谷吧,到時候就去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們努力去建一個屬于我們兩個人的小家。”
愿一她聽到這話眼眶立刻就濕潤了,她從小就是個孤兒,沒人疼沒人愛,后來又出了件不怎么記得的大事,然后失掉了很多的記憶,現在的她連自己到底是誰從哪里來都不能確定,可是卻有這么一個她喜歡的人,不會嫌棄她還愿意陪她一起有一個真正的家。
“放松,不用擔心,我就一直在下面看著你呢。”
古卿深呼吸,再過一會兒她就要面對妖族的全部子民了,她深知自己接下來的講話將會關系到整個妖族的命運,同時也是被其他的族群所擔憂,她必須要擺出妖族王室鳳凰的氣勢來,不僅給自己也是給整個妖族漲漲威望,所以,她只能成功,不允許有任何的意外發生。
“要不,一會兒你還是別在下面站著了,你看著我更說不出話來。”
古卿一想到言朝暮這么一個神尊還在地下給自己捧場,她的壓力就更大了,而且要是她一會兒卡殼了,或者是忘詞了怎么辦,那豈不是在言朝暮心里的形象就會大打折扣?
言朝暮好像古卿肚子里的蛔蟲一樣,幫她順了順背,也順著她的心意,“好好,那我就待在房間里等你的好消息。”
樓融也想著去看看這個盛況,結果被言朝暮拉著陪他待在房間里下棋,于是在默默地生氣。
傾執本來就是要去主持場面的,況且古卿對著他也不會緊張,所以只有他一直陪著古卿走上了祭壇上。
“這真的是妖女嗎?”
“會不會是誰假冒的?”
“我怎么就不相信呢?”
“我看過妖女的畫像,就是長成這個樣子的,她肯定是妖女。”
“看這氣度,咱們妖族除了古卿還有誰能?”
古卿在登上祭壇的階梯上就聽到了地下小妖們各種各樣的推測,也是,突然死了幾千年的妖女,突然冒出來諒是誰都會心存疑惑,而她要做的就是打破他們心中的困惑,讓他們重新歸順于妖族王室的手下。
“天啊,這不是桃夭劍嘛!”
“真的是桃夭劍。”
“桃夭劍是由妖族的亡靈控制的,她要不是古卿怎么可能馴服桃夭劍?”
古卿把桃夭劍拋向半空中,霎那間桃夭劍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它的恩澤被賜予了妖族所有的子民。
古卿本來還打算把妖戒給拿出來秀秀的,畢竟這樣的話,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