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到底怎么了?”
古卿無法忽視南離那個打量的眼神,于是收了收心思,重新坐好問他。
“上次不是越嘆我們?nèi)齻€一起從古堡中出來了,本來我也以為肖武他必死無疑了,”講到這而南離頓了一下。
古卿的好奇心也正在盛頭上,“所以呢?”
“我回到家鄉(xiāng)之后不久,有一天傍晚突然有人敲門,我剛打開房門滿身是血的肖武就撲倒在我身上。”
“他出來了?”
南離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當時他就昏迷了,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醒,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才來找你的,而且”南離猶豫著還是說了出來,“而且,你倆之前不是成親了嗎,所以你應該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呵呵,呵呵。”
古卿哂笑,南離他說的自己還真是無法反駁呢。
“肖武現(xiàn)在在哪?”
“我?guī)е黄饋淼镍P谷,然后為了安全起見把他安頓在了鳳谷外面的一戶農(nóng)家里。”
“你帶我去看看現(xiàn)在他情況什么樣。”
古卿說完起身,就被突然闖進來的言朝暮給嚇到了。
“你敢!”
南離之前沒見過言朝暮,不知道這位到底是什么來頭,雖然他身上的氣勢不弱,但是南離覺得言朝暮這個行為就是無理取鬧,“她去看自己的夫君有什么不對?”
古卿當時恨不得把南離的嘴給封上,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這位怎么就不會察言觀色呢?
言朝暮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換了好幾種顏色,古卿甚至感覺到他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言朝暮,我就是去看一下,沒什么別的想法。”
古卿走到他身邊,拉著他的胳膊搖來搖去,她肯定不能不管不顧,怎么說肖武對她都是有恩的。
“要是你不相信,那我們?nèi)齻€一起去,好不好?”
古卿看言朝暮沒有說話,就當他是默認了,于是硬拉著他一起跟在南離的身后。
南離在這一路心情超級忐忑,沒想到自己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對著神族的朝暮神尊說話那個態(tài)度,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后怕,不過還好言朝暮沒有和自己算賬的打算,他也在偷偷地打量身后的這兩個人,一個是神尊另一個是妖女,可是他們兩個的關系看起來絕對是不那么簡單的。
在一戶偏僻的小屋里古卿再次看到了肖武,他的狀態(tài)確實不是特別好,按照南離的說法他一直都處于昏迷狀態(tài),可是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他才變成了這個樣子,還有為什么他又要從古堡離開,當時不是表示要和鮫人族的所有族人們一起徇死嗎?
肖武身上有太多沒有辦法解釋的秘密了,古卿不由得想的入了神,可這在言朝暮眼里就是古卿一直含情脈脈地盯著肖武看,明顯是余情未了的樣子。
“看完了吧,能回去了嗎?”
言朝暮抬腿就要走,古卿想挽留都來不及說話。
“那個,”古卿不好意思讓言朝暮這么一直讓步,但是她又不得不說,“能不能把他帶回去呀,我們隨便找個侍從來照顧他就行,看到他現(xiàn)在這樣,我有點于心不忍。”
“于心不忍?古卿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善良了?”
好像真的是這樣的,之前古卿一直秉持著別人的生死和自己沒什么關系的原則,可是現(xiàn)在她考慮得多了,更加的會權衡利弊了,不在以自我為中心了,所以她的某些行為就從殺伐果斷變成了“優(yōu)柔寡斷”,就是古卿自己也不知道這樣是好還是壞。
“你別再無理取鬧了行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肖武當初也算是救過我。”
古卿眼看著說理說不通,只能提高分貝來展示自己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