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守衛(wèi)七嘴八舌地說來說去,古卿做了一下總結(jié),媚頌就是個白眼狼,為了攀附上大當家的就把二當家的合伙害死了,至于怎么害死的,倒是沒有說清楚。
除此之外,幾乎一大部分,都是在歌頌那個傳說中的二當家的有多么多么好,以及媚頌這么做多不是個人......
白影初一直都保持著高高在上的樣子,沒有和他們幾個坐在一起,古卿則是聽著聽著就困了,歪著腦袋快要睡著的樣子。
“害,當初二當家的因為她有喜了還那么高興,要帶著咱們好好喝一頓,結(jié)果呢,還不是媚頌那個女人為了讓他放松警惕所以編出來的瞎話。”
“什么?”
聽到‘有喜’這兩個字的時候,古卿的瞌睡一下子就被趕走了,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她今兒就正好撿了個孩子。
“當初媚頌來這兒沒幾個月就和二當家的說她不舒服,二當家的從山腳下?lián)飦砹藗€大夫,這一瞧,竟然是有喜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
古卿抓緊問道,這可不是件小事。
“大概......”
其中有一個在仔細地思考,“一年以前吧。”
“放屁,一年之前那個女人還沒來呢,也就九、十個月。”
“也是,大概就是九十個月。”
另一個跟著附和。
不論他們誰說得對,都和那個被她撿到的小孩子對的上日子,所以,那個孩子其實是媚頌的,所以才會渾身充滿著虛弱的妖氣?
事情好像完全能夠解釋的通,但是又總感覺差了些什么。
如果媚頌不喜歡那個二當家的話,為什么最后還要把他的孩子生下來?
這里面到底是有著什么樣的隱情?
古卿覺得這是能讓他們兩個順利逃脫的關鍵。
“有什么不對勁兒嗎?”等到守門們都端著盤子走了,白影初看著古卿一直在思考些什么,所以這么問了,“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是魂不守舍的樣子。”
古卿摸了摸自己的臉,“有嗎,估計又去神游了。”
她沒和白影初說清楚她剛才出去都見到了誰,都碰到了什么,現(xiàn)在要是再和他坦白那個撿到的小家伙也有點難辦,索性就直接瞞著吧。
白影初知道她是有所隱瞞,除了在心底里感慨一下,現(xiàn)在玲瓏也有了自己的秘密,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已經(jīng)不是那么的單純了之外,也沒有什么別的方法,也就沒有再繼續(xù)這個問題糾纏下去。
這天晚上,古卿他們兩個連床被子都沒有就直接和衣睡在茅草里面。
半夜古卿覺得有些熱,沒想到這茅草竟然也能達到這么暖和,還真是出乎意料,睡前她還在怕自己晚上被凍醒,所以特意把衣服給裹得緊了一些呢。
睜開眼睛,本來是瞇縫著小眼,在看到言朝暮的臉的那一剎那一下子就睜大了。
然后就想著站起來,結(jié)果讓她沒想到的是,白影初的胳膊正好搭在自己的身上,沉甸甸的讓她有些吃力地才把胳膊給拿起來。
原來原來,自己感覺熱是因為白影初一直摟著自己啊。
古卿感覺自己的快要完了。
言朝暮那個半笑不笑的表情,現(xiàn)在對于她來說就像是凌遲一樣難熬,等到她好不容易擺脫了白影初才發(fā)現(xiàn)原來言朝暮已經(jīng)用了法術把他給弄昏迷了,這才讓她能夠出了這么大的動靜還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神尊,這么晚了來這種破地方干嘛!”
古卿有些嬌嗔地發(fā)問。
“捉奸。”
古卿深吸了一口冷氣,“神尊開什么玩笑。”
她和白影初這樣充其量算是個曖昧期,怎么能用得上“捉奸”這么高大上的詞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