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朝暮回過頭來了,言朝暮看向她了,古卿有些激動,于是更加大力地拍打著屏障,想要讓他回心轉(zhuǎn)意,想要讓他結(jié)束這一切,她帶著他回到鳳谷去了,她不想繼續(xù)當(dāng)那個妖女了,她不想著自己的宏圖大業(yè)了,她只想當(dāng)言朝暮一個人的古卿,她只想和言朝暮一起度過余生就夠了,雖然有飄渺血痕的干擾,但是只要言朝暮不會嫌棄她,她就會老老實實地陪著他,哪也不去了。
“你要好好的。”
古卿努力地辨別著言朝暮的口型,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最后說的竟然是這么一句話,說完之后,言朝暮毅然決然地把一把刀插入了自己的心臟部位,一下子鮮血噴出,浸染了整個胸膛部位,古卿難以置信地望著他,整個人都變得快要瘋了起來。
“言朝暮,不要!”
一聲劃破云霄,整個世界似乎都顫抖起來,整個大地都抖了起來,飛鳥驚得撲棱著翅膀飛遠(yuǎn)了,舟海之濱的樹林里樹葉們搖晃起來,刷拉刷拉的聲音吵了過來,飛鳥走獸們都被驚醒了,瞪大著眼睛不知如何是好。
接下來古卿眼睜睜地看著言朝暮在自己的面前魂飛魄散,整個人就這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沒有留下一點東西在這個世界上,等到言朝暮消失之后,那個本來就擋在她面前的屏障也就這么消失了,沒有了任何的阻礙古卿能夠穿過去了,但是那邊也沒有了自己想要見到的人。
“言朝暮,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怎么也不等等我?”
古卿悵然若失的難以面對眼前的情況,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一樣,古卿多么期望著等到噩夢醒過來的時候,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言朝暮正在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然后看著她摸著她的臉頰輕輕地呼喚她“卿卿,起來吃早飯了。”
“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就這么不為我著想呢,言朝暮,我討厭你,我好討厭你呀。”
古卿小聲地喃喃著,然后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再次地不受控制了,似乎是有什么東西正在剝離自己的體內(nèi),她頭痛欲裂之時還能夠聽到有一個妖嬈的女人在自己的耳邊小聲地說著,“這真沒想到,他竟然愛你到了這個地步,呵,老娘倒是小瞧了他。”
古卿不知道這是誰,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知道自己的腦子很難受,心里很難受,身體上下的每一個器官都很難受,她感覺自己快要炸了,快要死掉了。整個人整個身體都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
“啊啊啊啊啊!!!!”
聲音就這么猝不及防地從她的嘴中喊了出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到底是誰了,自己的面前好像站著幾個人,有的在叫她卿卿,她知道自己的名字就是這個,但是為什么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都是那么的焦急呢,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她怎么全都不知道了,這個是顧修,她的小侍衛(wèi)她還記得,那個是依緣,她在圣仙山救下來的一只小兔子她也記得,還有那個討人厭的小屁孩子知非,那個總是面對別人表情臭臭的,面對自己卻又是殷勤到不行,他們原來都來了呀,那么傾執(zhí)呢,他去了哪里?
古卿的腦子里嗡的一聲,好像有一道閃電在自己的面前閃過,帶走了她所有的印象,在古卿自己昏迷之前,她只記得自己好像是為了什么人才會過來的,但是那個人是誰呢,是傾執(zhí)嗎,她怎么完全沒有印象了呢?
“少主,少主你終于醒了。”
古卿被別人叫醒的,她現(xiàn)在感覺渾身都是精力,自己好像是睡了冗長的一覺,醒過來的時候自己面前站著的都是自己親密的朋友,“顧修,依緣,還有傾執(zhí)!”
“少主你終于醒了!”
顧修迫不及待地向前望著古卿,依緣看著古卿醒過來了竟然偷偷地背過去去擦了眼淚,傾執(zhí)倒是淡定一點,幫著古卿把被子好好給掖了起來。
“我這是睡了多久呀。”
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