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說的也沒有什么問題,但是我不能就這么簡單地相信你,畢竟誰知道呢,這是不是你自己早就編出來特意騙我的話?”
古卿倒是還多長了個心眼,沒有像是知非一樣好騙。
不過呢,在玄銘這里,她顯然是多慮了。
“時間長了自然就會是見分曉的,我也不打算和你一直糾結在這個上面了。”
古卿聽了這些話,面上露出了羞赧之色,她似乎有了那么一些胡攪蠻纏?還是因為言朝暮的事情所以才會這么著急焦慮了呢?
“這件事情我沒有做過,你要是一直纏著我也沒有辦法東西肯定是給不了你的,要是你還相信我的話,就先回去去別的地方找找,這樣的話到時候我們從多個方面入手,也能夠快一點把東西還給輕羽宮主。”
古卿就這么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去哪里找了,玄銘都說的那么清楚了,而且看樣子也是真的不在他那里,古卿就懷疑了她平日和什么人結了仇結了怨了嘛,怎么都來跟蹤她呢?
對啦,古卿恍然大悟一般想到了吾輕,這個女人不是每天都是隨叫隨到的嗎,那是不是說明當時她也就在自己的身邊的呢,那樣的話,她是不是就能知道當時的黑衣人到底是誰呢?
這次吾輕出現的倒是很快,不過聽了古卿的請求之后,她沒有答應,而是搖了搖頭,“這是天機不能隨意地泄露的。”
“那你就不能破例一次嗎,這個消息對我來說真的是很重要的。”
“不行,”一點都不容許反駁,吾輕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了古卿,“這是圣女的使命之一,我也知道那關系著言朝暮的性命,但是這種事情上不能夠假公濟私。不過呢,你倒是可以放心,既然我答應過你他就不會出現什么事情,至于這個人到底是誰,還得需要你自己去查。”
雖然吾輕只是輕飄飄地說了幾句話,但是古卿的心好歹是放下了,這樣她應該就不用著急了,反正人是不會有事的,時間也就不是那么急迫了。
玄銘這邊古卿剛一離開,他就跑去了鬼族,本來還是不確定的,但是弄清了整件事情之后,他便在心中已經完全確定了這件事情背后到底是誰做的。
“玄銘,你怎么來了?”
肅寧身上的傷不輕,一直在床上躺著修養,閑來無趣就打量著琉璃燈盞,看到了玄銘闖進來,他也沒把東西給收起來。
“你受傷了?”
玄銘也是一眼就看到了琉璃燈盞,不過他還是選擇先去問他的傷勢。
“不打緊,小傷而已?!?
肅寧看著玄銘一直在盯著自己手中的琉璃燈盞,就差不多已經知道了他為什么過來了,他說呢,怎么這次來看的是自己,而不是伊人了。
“古卿去找過你了?”
玄銘點了點頭,“你手里拿的就是她正在找的東西吧?”
“這可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肅寧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我還以為這是什么無用的東西呢,現在看來倒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竟然能讓她親自出動來找,必然不是什么小物件。”
“她看起來還是挺著急的?!?
玄銘拉了把椅子坐下了,現在事情就是古卿和肅寧他們兩夫妻之間的事情了,自己也就可以不用再擔心了。
“著急著吧,東西我還是得看幾天?!?
肅寧也是鐵了心要和古卿剛到底了,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東西對她來說有多么重要,也是想要看看自家的夫人能力手段到底有多厲害,幾天能夠懷疑到自己的頭上,多久能夠把東西給找回去。
“去喝酒去?”
玄銘本來想一口答應下來,但是顧及著他的身體,“這樣了還喝酒?”
肅寧看著他把自己從頭到腳都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