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呢,可以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了嗎?”
回到房間里,古卿把言朝暮直接按進了椅子里,居高臨下地望著他,雙手叉腰。
看來今天要是不和她解釋清楚的話,她是不肯罷休了。
“那從哪開始?”
言朝暮倒像是個受氣小媳婦一樣,唯唯諾諾的態度和剛才在外面吃醋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就從你失了智開始。”
一腳踏上了隔壁的椅子上,把言朝暮嚇了一跳。
“那就沒什么值得交待的了,你都知道,還是你把我救回來的呢。”
“我是想說你當時叫我‘娘親”,是真心的?”
“廢話,”言朝暮小聲爭辯,“自然不是。”
天知道當他慢慢地恢復意識之后意識到這個插曲的時候自己有多么的無奈,太丟臉了,雖然是在古卿面前吧,自己一下子把輩分就給拉低了。
“那就好。”
“當時我還沒有想起來。”
“那你是什么時候才恢復記憶的?去輕羽宮之后?”
“之前。”
???
你都恢復記憶了還去輕羽宮干嘛,你是何居心?
“還不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
古卿覺得言朝暮這是倒打一耙。
“好了,都是我的錯。”
言朝暮拉了她一把,兩個人靠的很近,古卿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言朝暮的身上。
“有什么難言之隱你說出來唄,我視情況看能不能原諒你。”
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不過她倒是覺得自己后面還是特別容易說話的,不論言朝暮給她一個多么離譜的借口。
輕輕地揉著她的發梢,“輕羽宮當初丟了的那盞琉璃燈。”
聽到言朝暮提到這盞琉璃燈,古卿面上一熱,當初還是因為她才弄丟的呢,要不是她也不會產生那么大的波折。
“我現在的法術都被封印在那里面。”
“所以說,你現在也什么法術都沒有?”
古卿轉過臉去望著言朝暮,“現在咱們兩個都是......”
“沒關系,別怕,我知道東西現在在哪里。”
“在哪?”
言朝暮拒絕回答這個問題,這個東西他要親手拿回來,不打算讓古卿也摻和進去,況且這對她來說也有些危險。
“你說啊,只要你的法力能夠恢復,我也可以安心。”
“我自己可以把它帶回來的。”
“所以呢,你想要瞞著我?”
古卿有些氣急,“我現在雖然就和普通人沒有什么區別,但是也能幫著想一想辦法啊。”
“這個你不要插手了,答應我,好嘛?”
賭氣不去理他,古卿直起腰來,讓他夠不到自己。
“你喜歡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別到時候還要我幫忙,哼,我可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好,我知道了。”
他們兩個終于能夠正常地見到一次面,古卿不想和他吵架,而且他那個脾氣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想說的就是打死也甭想讓他開口了。
“讓我抱一下好嘛?”
古卿不知道為什么覺得言朝暮看起來好像是很疲憊的樣子,于是一時心軟重新坐了回去,兩個人緊緊依偎著,伴著月光,想要永恒。
“一會兒是不是還要跟著沁漓走?”
時間不知道悄悄地溜走了多久,古卿心里也知道的門清,言朝暮現在也是被形式所迫。
“嗯。”
言朝暮點了點頭,他就知道古卿一定是能夠理解的,自己也不想要讓她感覺到受到一絲絲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