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告訴你啊,這兒是我的地盤,你做什么都得經(jīng)過我的同意,不能擅自做一些我不喜歡的。”
回到了草屋后,苦艾當(dāng)著古渺的面和言朝暮約法三章,看樣子還蠻認(rèn)真的,言朝暮沒有反駁,古渺也沒有多嘴說些什么。
“我去做些吃的,你陪著他在這里。”
總歸是有些尷尬,古渺想了想自己還是先出去吧,于是借口做飯便遁走了。
看著師傅的身影消失在了這里,苦艾終于松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剛和你說的別當(dāng)真啊,我?guī)煾颠@個人不好說話,而且喜怒無常,我怕你做什么事情惹到她,到時候被趕出去就來不及了。”
言朝暮聽了他的話,不由得尋思,古渺這也算是教徒有方,看看這個苦艾心里面都快要把她給當(dāng)成兇神惡煞了。
“你不去幫幫她嗎?”
在言朝暮的印象里,古渺做的東西可能并不是那么的美味,而且她下廚的幾率可是少之又少的。
“我?guī)煾担俊?
苦艾像是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話,“她要是連這么點小事都處理不好,那么也就甭想要制服我了”看著言朝暮不相信的神情,他只好又補上了句,“安了,我?guī)煾底龅臇|西沒毒的,不然我怎么可能長到這么大?”
看來古渺這么些年不僅是住在這些小草屋之中,而且還養(yǎng)成了自己下廚的習(xí)慣,上次來的時候也看到了她曬中草藥的場面,她這也算是長大了吧,可是為什么不能在他身邊成長呢,為什么必須要在這樣的惡劣環(huán)境中成長呢?
“見過你兩次了,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苦艾他覺得此人長得一表人才,而且看著很有上位者的風(fēng)范,不由得好奇起來他的來歷了。
“言朝暮。”
這個名字一出口,苦艾嚇得把手里的杯子都給摔到了地上。
他雖然和師傅住在這里,但是也在師傅收藏的畫本子里看到這個名字,更何況這個名字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她的書信上,雖然那些信件從來都沒有被寄出去過。
“你......竟然就是言朝暮?”
“怎么,你聽說過我?”
言朝暮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奇特,按理說苦艾應(yīng)該一直生活在這里,沒有出去過,怎么可能聽說過他的名字呢,這里只有古渺一個人知道他的存在,所以事實的真相只有一個......
“何止是聽說過,我還看過我?guī)煾到o你寫的那些信呢。”
“什么?”
這下輪到言朝暮驚訝了,“什么信,為什么我從來都沒有收到過。”
“那正常,因為我只看到師傅給你寫的信,卻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她給傳出去。”
苦艾滿不在乎,可是聽在言朝暮耳朵里卻又不怎么舒服。
古渺給他寫過那么多的信,為什么不給他呢,為什么?
“上面都寫了什么?”
苦艾聳了聳肩,“這我哪里知道,師傅從來都寫了就給藏起來的,我可是不敢偷看。”
“對啦!”
苦艾就說自己怎么總是感覺不對勁兒,看著面前的這個言朝暮對師傅也很熟悉的樣子,那——既然他們兩個本來就認(rèn)識在,怎么在自己面前還裝作陌生人一樣呢,況且?guī)煾底畛醯臅r候還想要見死不救來著。
“你們兩個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苦艾想要窺探一下師傅曾經(jīng)都發(fā)生過什么,也想要進(jìn)一步地了解她的過去。
“你不說是吧?”
看著言朝暮遲遲不肯說話,不愿意交代,苦艾也忍不住了,“你要死不說的話,我就出去告訴我?guī)煾蛋涯憬o趕走吧,反正你來這兒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