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有此意,用不用我幫著撮合撮合?”趙玫接過話來說道。
“就你話多,跟著我走。”曉蕾白了趙玫一眼拉著趙玫走進了徐府。
穿過前廳,曉蕾把趙玫帶進客房,說道:“這是我家最好的房間了,以前是我大哥住過的,東西很齊備。洗把臉,早點休息吧。”
趙玫環視一下房間,拉著曉蕾手臂說道:“曉蕾妹子,看你家也是大戶人家,你這有沒有洗澡的地方?”
“我說大小姐,現在是大白天,伙計都出去干活了,誰給你燒洗澡水呀,將就將就睡吧。晚上,我讓伙計給你燒洗澡水,在房間里洗一洗吧。”曉蕾沒好氣地說道。
“不行,在火車上兩天,身上都發臭了。曉蕾妹子,你就行行好,燒些開水,讓我洗洗可好。”趙玫挽著曉蕾說道。
“我算是倒了霉,怎么請了個姑奶奶回家?你在屋里等著吧,我給你去燒。”說著,曉蕾真的去給趙玫燒水去了。
看著屋外的徐曉蕾,趙玫心頭有些酸楚。到了營川,得知耿直未成家,本是心中竊喜。一直以來,趙玫以為耿直在老家的愛人是家族的包辦婚姻,沒什么情愛可言。可見到曉蕾之后,卻見徐曉蕾清麗可人,知書達理,確實是耿直的良配,耿直沒有選錯人。清楚了耿直和曉蕾的情感,趙玫心中五味雜陳,既失落又有些隱隱不甘。
趙教授被日本海軍安頓在瑞昌成客棧后院的日偽警署招待所,警署招待所是一個二層獨棟的小樓,門口有兩個日本兵把守。
早上,趙教授本想到遼河對岸蛟龍涸斃的地方,實地勘察一下。可不湊巧,一早就下起了雨。雖然收到了女兒的親筆信,可趙玫一夜未歸,仍讓趙教授有些隱隱擔心。這些年,女兒的心思他最清楚,從哈爾濱到北平已經兩年多了,可耿直在女兒心中卻從未抹去過,這次能在營川再次見到耿直,真不知是好事還是煩心事。門口的日本兵進來通報,一個叫耿直的青年人說是他學生,過來看他。趙教授喜出望外,忙讓耿直進來。
一江遼水向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