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教授和耿直走出化驗室,孫天齊第一個沖了上去,拿著手中筆記本問道:“趙教授,這一下午勘驗樣本,有沒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
見孫天齊像個狗皮膏藥貼了上來,趙教授有些無奈,說道:“根據(jù)所取骨骼樣品的細(xì)胞排列可以判斷,營川涸斃的不明生物是前所未知的深海生物,遠(yuǎn)古生物的可能性很大。”
“那趙教授,這個生物到底是不是龍呢?”金櫻子湊了上來,問道。
“櫻子小姐,現(xiàn)在最能反映生物形態(tài)的爪骨、鱗片和下顎骨都不在,無法準(zhǔn)確確定生物屬性。再說,世間是否有龍,誰人能說的清楚?就算其他骨骸都在,怎么就能斷定,這就是龍呢?”趙博淵教授說道。
“趙教授,這個道理太過深奧,櫻子才疏學(xué)淺哪里搞得清楚。耿直,時候不早了,你和小玫姐晚上就留這吃完飯吧。”趙玫嬌笑著說道。
“不了,金小姐,我答應(yīng)曉蕾晚上和趙玫一起回興茂福的,就不打擾你了。”耿直說道。
“耿先生,你和趙小姐要去徐家呀,我和你們一起去可好?”孫天齊合上筆記本,笑著說道。
“這就不必了,我是和曉蕾是商量提親之事,外人不便參與。”耿直不冷不熱地說道。
孫天齊讓耿直一句話噎了回去,不知如何言語。金櫻子看在眼里,說道:“看來我們孫大記者失望了。耿直,我不留你了,不過我有幾句話要單獨和你說,可否借一步說話。”
耿直不想與金櫻子獨處,惹了瓜田李下之嫌,連忙說道:“金小姐,時候已不早,耿直不便待久,若有什么話,明日再講不遲。”說著,耿直轉(zhuǎn)身欲走。
金櫻子輕移幾步,湊到耿直耳邊小聲說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日本海軍為何派我到趙教授身邊嗎?”說完,金櫻子看了耿直一眼,輕輕一笑,轉(zhuǎn)身便走。
耿直咬了咬嘴唇,思忖片刻,對趙玫說道:“趙玫,你等我一會兒,我去去便回。”說著,耿直跟在金櫻子身后也下了樓。
金櫻子下到一樓,徑直向一樓最西房間走去,打開房門,示意讓耿直進(jìn)來。耿直跟著金櫻子進(jìn)了房門,金櫻子順手將房門帶好。黃昏的陽光從窗欞射入,略顯昏暗的屋內(nèi),一種說不出的曖昧在空中彌漫,充斥在每一個角落。
耿直先開了口:“金小姐,孤男寡女共居一室,時間久了難免被人非議,有什么事你說,我洗耳恭聽。”
金櫻子在床邊緩緩坐下,指了指身前的梳妝椅,對耿直嬌笑道:“耿直,你到我這,總站著哪里是待客之道?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講。”
既來之則安之,耿直倒也不客氣,在梳妝椅上坐了下來,說道:“金小姐,趙玫還在外面等著我呢,如果你真沒什么對我說的,我可要走了。”
“耿直,我以前就對你說過,不要再叫我金小姐,叫我櫻子好了,你忘了。”金櫻子甜甜地說道。
“你我男女有別,既非親友,也非情侶,怎可隨意叫你閨名。誠如趙玫,我已認(rèn)識她多年,不還是叫她全名嗎?”耿直泰然自若地說道。
“嗯,果然頭腦靈光,能言善辯,著實招人喜歡。不過,我是我,趙玫是趙玫,你是不該叫我金小姐的。”金櫻子俏皮地說道。
“有何不該?”耿直追問道。
“因為你叫錯了。”金櫻子盯著耿直說道。
“哦?那我倒是要聽聽,我是怎么叫錯的?”耿直平靜地問道。
“告訴你也無妨,我原本不叫金櫻子,我的真實身份是大日本海軍營川情報處課長,本名叫做中村櫻子,我的父親是日本海軍駐旅順?biāo)玖畈恐写搴平榇笞簟<热晃也恍战穑憬形医鹦〗悖?dāng)然是叫錯了。”金櫻子一字一句地說道。
金櫻子的話著實令耿直心頭一驚,金櫻子是日本人安插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