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子說道。
“耿經理,有什么您說?合子能辦到的,定會盡我全力。”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辦公室地方不大,晚上值班或者中午要休息沒有地方。你看我辦公室里面的小倉庫,能否收拾出來,我好放張行軍床,困了累了好休息一下。”
“這不是小事一樁嗎?我馬上安排憲兵將里面物品收拾出來,再為你添置一張行軍床。”
“那就這樣,一會兒就派人把倉庫收拾出來,我現在去中村課長那,有些事跟她談。”耿直有意抬出了中村櫻子,說給村田合子聽。
村田合子當然清楚耿直和中村櫻子的關系,連忙說道:“耿經理,你放心,我馬上安排,下午就能收拾出來。”
“那就謝謝村田中尉了。對了,我家里有有一個閑置的木床,下午我派人送來便可,不勞你置備行軍床了。”耿直突然想起了什么,對村田合子說道。
“耿經理,行軍床我到情報處領一個便可,您不用麻煩特意從家搬來一張床了。”村田合子不解地說道。
“行軍床太窄,不如家里的床躺著不舒服。”耿直說道。
“哦,那也好,耿經理,我馬上安排憲兵收拾東西。”說著,村田合子離開了耿直的辦公室。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見村田合子離開,耿直也跟著離開了辦公室。家里的木床是落地床,掀開床板下面是床箱,剛才耿直突然想到,床箱是存放電臺最安全的地方。更重要的是,可以借著送床之機,將電臺安全帶進通訊大樓,可謂一舉兩得。
回到寶和堂,耿直直接進到地下倉庫,掀起隔板,小心取出電臺,放進了手提箱。打開地下倉庫門,向外望去,沒見有人,便拎著皮箱進到后院倉房。
后院倉庫里有一個閑置的木床,這個木床最早是耿直用的,耿直去哈爾濱后便搬到客房,有人來的時候臨時居住。后來,寶和堂在東大街教堂旁邊盤下了一個檔口,專門接待外來人。加上寶和堂庫房緊張,便把木床搬了出來,客房也改成了倉庫。
耿直用力掀開床板,將電臺放進了床板下面的床箱里。扣上床箱蓋,再用力放好床板,算是大功告成了。耿直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正準備離開倉房,突然發現倉房外有人影晃過,耿直迅速推開倉房門,當即喊道:“誰在外面?”
“少爺、少爺,是我、是我。”耿直尋聲看去,只見伙計二胖正慌慌張張地往外走。
“二胖,你不在前廳忙活,來著做什么?”耿直看著二胖問道。
“少爺,我剛才模模糊糊看有人進了后院,怕是進了賊,便跟了進來。可看了半天,卻沒見人影,正要回去的時候,聽到倉房有動靜,就湊了過來。我哪里知道是少爺你,我還以為進了賊,要去喊人呢。”二胖擦了擦臉上的汗珠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正好,二胖,你叫幾個伙計,把倉房這個床抬到藥房平板車上,跟著我把床拉到通訊商行。”耿直對二胖說道。
“好的,少爺,我馬上安排人去。”說著,二胖轉身離開了后院。
望著二胖的背影,耿直心中泛起了疑慮。日本人早早便在興茂福徐家安插了眼線,那會不會在寶和堂里也安插眼線了呢?聯想到剛才二胖慌不擇路的樣子,耿直越發懷疑起來。不過二胖是耿家遠房親戚,絕對不會像小翠那樣是日本人,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耿直一時半時還無法確定。
不過,無論二胖是不是日本人安插的眼線,以后即便在自己的家里,也要萬分小心了,耿直心中默默念叨著。
……
吃過午飯,耿直便指揮四五個伙計,將木床小心抬到板車上用繩子捆好,領著伙計推著板車,來到通訊商行。
要到營川通訊商行,先要經過海軍情報處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