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大島浩夫疼暈過去了,咱們還要不要繼續審了?”耿直見狀,連忙向中村櫻子問道。
“大島浩夫通敵的口供已經有了,暫時沒必要繼續審。讓情報處衛生過來,所給大島浩夫療下傷后,關進看守所,等著軍事法庭審判。我們也沒必要在這刑訊室呆著,按大島浩夫所言,假冒特使還有王雨亭他們并沒有跑遠,依照時間推算,應該還在營川城、辰州、石橋和溝沿這個幾十里地的區域內,抓捕刻不容緩。咱們先回我辦公室,看看有沒有新的消息,再做安排。”中村櫻子放下烙鐵,說道。
“好,那我們先回去。”耿直也將手中皮鞭放置到刑具架上,說道。
走出了刑訊室,見四下無人,耿直向中村櫻子問道:“櫻子,有件事我弄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家托人給大島浩夫送銀元了?”
“只要是在營川城,我想知道的事,還沒有知道不了的。至于怎么知道的,時機到了,我會跟你說的。”耿直哪里知道,李家所托之人營川警署的吳忠雄,竟然是情報處安插在營川警署的內線,中村櫻子對此事自然是一清二楚了。
耿直也沒再追問,對中村櫻子說道:“櫻子,今晚曉蕾她自己在我辦公室住。這大半夜的,她一個女孩子,我有些不放心,我想過去看看,可以嗎?”
審訊完大島浩夫,耿直有太多消息需要通過自己辦公室里的電臺傳遞出去,耿直當然希望中村櫻子能讓他回去看看徐曉蕾,借機情報傳遞給上級。
可耿直是哪壺不提提哪壺,中村櫻子當時就翻了臉。
“徐曉蕾,又是徐曉蕾,和我在一起,還想著徐曉蕾。哪天把我惹急了,也讓你嘗嘗烙鐵的滋味。”中村櫻子一臉不滿道。
“櫻子,曉蕾是我未婚妻,我想她也是人之常情。她一個女孩子,在營川就沒在外面住過,我就過去看看,也不做什么。”耿直對中村櫻子說道。
“做什么?你還想做什么?告訴你耿直,就算你和徐曉蕾青梅竹馬,有了婚約。不過今晚之后,你是和我無論如何都扯不開關系了,你還是想想怎么與徐曉蕾一刀兩斷吧。”中村櫻子眼睛發光說道。
“這話怎么講?”耿直略帶怒氣地問道。
“怎么講?剛才刑訊室可是有錄音和人證。你親口承認和我有了魚水之歡,你還想抵賴了嗎?”中村櫻子盯著耿直說道。
“櫻子,你可不能亂講,剛才明明是為了激怒大島浩夫,我才配合你演的戲,怎么成真的了。”耿直心里一緊,連忙說道。
“演的戲?我怎么不知道是演戲呢?咱們孤男寡女成天黏在一起,說演戲,誰會信?你要是再不承認,我就說有了你的孩子,看你還承不承認?”
“我跟你清清白白的,怎么會跟你有孩子?誣陷我也不能這樣誣陷的。”
“你不跟我生,我就找人生,你要是不在乎,我就不在乎。反正你我的事明天整個營川城就世人皆知了,看看你耿大少爺還敢不敢抵賴。”中村櫻子不容分說地說道。
耿直這時才清楚中村櫻子的真實用意,自己已經不知不覺鉆進了中村櫻子設的圈套里。審訊大島浩夫,中村櫻子不僅報了當年受到侮辱的一箭之仇,還把耿直圈到了局里,可謂一箭雙雕。
耿直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應對之策,只好低聲說道:“櫻子,你這是何苦呢?你也知道我和曉蕾的感情,就算我和你在一起,又有什么意義呢?”
“當然有意義。在營川城,唯一能讓我看上眼的兩個人,一個是你,另一個就是徐曉蕾。贏了徐曉蕾,又能和你在一起,怎么說是沒意義?走吧,咱們先回我辦公室,看看王雨亭他們有沒有什么新消息。”中村櫻子道。
耿直心里也很關注王雨亭他們的動向,聽中村櫻子這么說,便不再堅持,跟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