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么說,可營川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人海茫茫,想找幾個人出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何況,現在只有王雨亭和假特使的畫像,假特使帶的兩個助手,長什么樣我們都不清楚。就算他們大搖大擺走到我們面前,我們也都不知道。”中村櫻子看著耿直說道。
“櫻子,你也不用太著急。如果依你計策,盛京特高課里的內鬼能夠順利查出,那順藤摸瓜,找到王雨亭他們就指日可待了。”耿直附和著說道。
“盛京畢竟不是營川,特高課也不是情報處。不出意外的話,特高課是不會深查的,畢竟出了內鬼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搞不好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算真的把內鬼查出來了,特高課也不會將情報與我們共享的。與其受制于人,不如主動出擊。其實有個地方,我想了很久,一直覺得有問題。”
“什么地方?”耿直問道。
“公雞樓,天主教堂。”中村櫻子的目光,突然變得凌厲起來。
“天主教堂?咱們不是搜查過了嗎?”耿直心中一動,問道。
“搜是搜過了,不過我總覺得哪塊不對勁。早上,我查了一下資料,發現當年天主教堂從設計到建設都是李家經手的。可以說,李家人比弗里曼神父更清楚天主教堂的內部結構。還有一點,天主教堂畢竟是法國人的產業,我們不可能像其他地方,一遍又一遍地去搜查。王雨亭他們真要藏在天主教堂,可以說比營川城任何地方都安全。”
“你的意思是,天主教堂里面,也和特高課一樣,會有地道或者暗室?”耿直問道。
“這些都是我的猜測,現在還沒有線索。耿直,一會兒,你跟我一起再去趟天主教堂。”
“你都說了,天主教堂是法國人的產業,咱們昨天剛搜過,今天又去搜,弗里曼會不會有抵觸?”耿直對中村櫻子說道。
“不會的,我有辦法。我讓你做什么,你就依著我做什么,就行了。”
“這個沒問題,不過,櫻子,咱們之前可是說好了,你可不能命令我做違心之事。”耿直連忙說道。
“我不命令你做違心之事的條件,是你不騙我,和我說實話。昨晚我是怎么睡著的,你跟我說實話了嗎?”中村櫻子站了起來,盯著耿直說道。
“我,我,我怎么沒說實話了?”耿直被中村櫻子盯得有些發毛,支支吾吾地說道。
“你以為我是個黃毛丫頭,那么容易被你騙?告訴你,昨天咱們親熱時,你的手規矩的很,碰都沒有碰我,怎么會為我按摩鳩尾穴?不過我也沒揭穿你,將計就計,從今天起,你天天晚上來給我按摩,我倒是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坐懷不亂。”中村櫻子道。
耿直越來越感到中村櫻子的可怕,似乎所有的事都瞞不過她。聽完中村櫻子的話,耿直干咳兩聲,說道:“既然被你識破,我就跟你說實話。”
耿直從懷中取出手帕,接著說道:“這個手帕是我們寶和堂不密之傳,手帕散發的味道有催眠作用,昨晚,我就用了這個。”
“讓我看出來了,才說實話,告訴你,晚了。從現在開始,我說什么,你就得聽什么。放心,你是我的愛人,不是我的工具,我不會讓你做太為難的事。好了,你找平川,讓他安排輛車。帶上幾名警衛,咱們一起去天主教堂。”中村櫻子道。
耿直心里清楚,是自己違約在先,從這時起,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自己只能對中村櫻子只能言聽計了。
安排好車輛,耿直跟著中村櫻子離開了情報處。
到了天主教堂,中村櫻子和耿直先后下了車。中村櫻子命令幾名守衛在教堂外等候,自己挽著耿直的胳膊,一起走進教堂。
弗里曼神父知道中村櫻子駕到,親自迎了出來,說道:“沒想到這么快,又能見到美麗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