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信?還說自己是學醫的,你一個大男人,真要是不想做,我能有什么辦法。實話告訴你,我剛才就是故意激怒你的。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做男女之事,所以我就故意拿徐曉蕾說事,果不其然,你真的暴怒了。當一個男人徹底失去理智的時候,對付一個女人就會用最原始的手段,就像你剛才對我那樣。”中村櫻子側過身來,手指比劃著耿直的臉說道。
耿直這時才清楚,自己簡直就像中村櫻子手中的提線木偶,不經意間,完全掌控在她的股掌之間。中村櫻子先將自己身上衣服脫光,讓自己誤以為已經和她發生了關系。然后故意用徐曉蕾激怒自己,讓自己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自己,便和她做了不該做的事。
這里面的每一步,都是中村櫻子精心設計的。她懂得男人,也懂得耿直,清楚耿直的優點和弱點,就算耿直能夠克制住自己的情欲,卻逃不過中村櫻子的連環計謀。
耿直終于想明白了,事已至此就算后悔也來不及了。看著身旁側臥的中村櫻子,嘆了嘆氣,說道:“櫻子,你處心積慮又身受折磨,就算現在我們有了男女之事,又有何用呢?”
“怎么沒用了?至少你現在不能再用和徐曉蕾發生過關系,來搪塞我了。徐曉蕾是你的女人,我現在也和她一樣,你無論是被逼的也好,被騙的也罷,總不能不承認了。”
中村櫻子的不擇手段,耿直終于見識到了。他清楚,這一篇無論如何都翻不過去了。幸好,至少到現在,中村櫻子尚未對自己真實身份有所懷疑。否則,憑借中村櫻子的頭腦和手段,后果將不堪設想。
想到這里,看著身邊脖頸、手臂傷痕累累的中村櫻子,耿直低聲說道:“櫻子,剛才,是我不好,我太粗魯了,對不起。”
“這還像句人話。天快亮了,我還想再睡一會兒。不知為什么,和你在一起,我睡的特別香。我醒的時候,一定要看到你,你可別走了。”說著,中村櫻子往耿直身邊靠了靠,挨著耿直閉上了眼睛。不大會兒功夫,中村櫻子呼吸開始勻稱起來。
見中村櫻子睡著,耿直從床上爬下,將自己的衣褲穿好。堅持這么久的底線,沒想到被中村櫻子如此輕易擊破。如何向徐曉蕾解釋清楚,如何向上級組織交代明白,一種無以言表的情緒涌上心上,令耿直愧疚難堪,心煩意亂起來。
清晨第一束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房間中村櫻子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看著坐在梳妝椅上的耿直,說道:“你這個人,不守信用,我讓你陪著我,你怎么自己起來了。”
耿直看了看還有些倦容的中村櫻子,說道:“我也是剛起來,現在六點多了,上午還要去祭奠你母親,別耽擱了。”
“還算你有良心,記得祭奠我母親。你幫我把衣服拿過來,也該起床了。”中村櫻子指了指自己散落在各處的衣物,說道。
耿直站起身來,將中村櫻子的衣物一一取來,遞給中村櫻子,自己則背過身去。
中村櫻子看著背過身去的耿直,說道:“耿直,這一晚上,我身上上上下下都讓你碰個遍,就算你背過去不看,你就算再后悔,也改變不了事實了。”
耿直聽到中村櫻子的話,還是沒有轉過身來,“櫻子,你我畢竟不是夫妻,還是保持些神秘的好。”
“你倒是會說話,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讓你看了。那你告訴我,咱們這一晚上的事,你要不要跟徐曉蕾說?你要不想說的話,我就幫你瞞著。”
“不用你瞞著,我會跟她說的。”耿直道。
“你跟她說?你就不怕徐曉蕾再不理你了?記住,徐曉蕾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能忍受你對感情的不忠嗎?”中村櫻子看著耿直說道。
“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像你這般貌美女子,犯了錯誤也是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