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都沒回就往外走,耿直連忙拿起徐曉蕾的衣物跟在后面。
走出通訊商行,卻見中村櫻子獨自一人,站在通訊商行的門口,身后還停著一輛情報處的汽車。
“櫻子小姐,是哪股風(fēng)把你吹來了?”徐曉蕾對中村櫻子落落大方地說道。
“也怪我這兩天太忙,徐小姐呆在通訊商行兩天了,都沒時間過來看看,這不,今天徐小姐要回家,特意為你備了車,過來送送。”中村櫻子嬌笑地說道。
“櫻子小姐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送我,曉蕾,受寵若驚了。”徐曉蕾淡淡說道。
見耿直拿著徐曉蕾的物品站在后面,中村櫻子轉(zhuǎn)身對徐曉蕾說道:“徐小姐,這兩天晚上,我和耿直獨處,他可沒少欺負(fù)我,不知,耿直跟沒跟你說過。”
“我是他未過門的媳婦,他在外面做些什么,無論還是還是壞事,都會跟我說。你們兩個的事,耿直一五一十地和我說了,他還說和你長得很美,和你睡在一起舒服的很,比我這個黃毛丫頭可強多了。不過,男人嘛,在外面在沾花惹草也不算什么大事。玩膩了,玩累了,總是要回家的。櫻子小姐,你說是與不是?”徐曉蕾不急不緩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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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曉蕾的一番話,噎得中村櫻子啞口無言。本以為借機羞辱徐曉蕾一番,卻未想徐曉蕾三言兩語便化解無形,弄得像自己勾引有婦之夫一般。
“徐小姐,果然是伶牙俐齒。不過,你想沒想過,耿直以后在哪安家,,可不一定由得你了。”
“心在哪,家就在哪。心不在了,有家又有何用?好了,櫻子小姐,你能親自相送,曉蕾十分感激,這里謝過了。這兩天,興茂福的伙計一直在情報處外面守候,等我出來,曉蕾就不勞櫻子小姐遠(yuǎn)送了。”說著,徐曉蕾大步向情報處外走去。
耿直拎著徐曉蕾物品,緊跟在上來。徐曉蕾見狀,一把奪下耿直手中的東西,冷冷說道:“你也不用送了,好好效忠你的櫻子小姐,櫻子小姐要權(quán)有權(quán),要勢有勢,比和我在一起,有前途多了。”說著,徐曉蕾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望著徐曉蕾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形,耿直的心沉到了底谷,呆站在那里,心情久久不能平復(fù)。
中村櫻子緩步走到耿直身邊,扯了扯耿直的衣袖,說道:“耿直,咱們走吧,情報處還有不少事要做。”
耿直點了點頭,跟著中村櫻子上了車。
……
回到興茂福,徐曉蕾將自己關(guān)進(jìn)屋里,久久不愿出門。
耿直竟然與中村櫻子發(fā)生了關(guān)系,這令徐曉蕾備感意外。徐曉蕾心里也清楚,中村櫻子定會用盡手段,讓耿直就范。可耿直這么容易就著了中村櫻子的道,沒幾天就被中村櫻子搞定,這令徐曉蕾氣憤難當(dāng)。她甚至覺得耿直遠(yuǎn)沒有想的那樣愛她,也許再美好的青梅竹馬,也經(jīng)不住時光的磨礪,總會有失去新鮮感的那一天。
擦干眼淚,徐曉蕾努力平復(fù)下心緒。她清楚自己身上的責(zé)任,自己是興茂福的頂梁柱,又是營川地下黨主要負(fù)責(zé)人,于國于家,都要堅強下去。
想到這里,徐曉蕾擦干眼淚,從里到外換了一身衣服,又用心打扮一番,看起來,神色較之前好了許多。
推開房門,徐曉蕾徑直走向后院。徐曉蕾知道,自己被中村櫻子軟禁的這兩天,父親不知道會有多著急。自己回家的消息,父親應(yīng)該早已知曉,只是自己禁閉房門,父親也不便打擾。
徐曉蕾進(jìn)到客廳,正見父親徐長生坐在客廳的八仙桌前,后母崔娟陪則在他身旁。
見徐曉蕾進(jìn)到客廳,徐長生連忙站起身來,上前兩步,上下打量著徐曉蕾,說道:“曉蕾丫頭,你回來了!怎么樣,日本人沒難為你吧?”
“爹,你看曉蕾不是好好的嘛。就是冷不丁換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