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興茂福盛京商行的生意還算不錯,馬馬虎虎為生倒是悠閑自得。不過,我這個妹子最了解我,其實我就是一個做學問的,現在讓我接管生意,就是趕鴨子上架,真的不是這塊料。前幾年,曉蕾在盛京的時候,多虧她來幫我,興茂福盛京商行的業務才漸有起色,我才能在安下心來做這個掌柜。曉蕾這一回營川,我的心沒著沒落的,生怕做不好。我這個妹妹就是天上的仙女,不僅美麗得體,還能點石成金。”徐成笑著說道。
“二哥,哪有你這么夸自己妹子的,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徐曉蕾嬌嗔道。
“你哥哥是做學問出身的一向一是一、二十二,自己的妹子就不能夸了?”
“哥哥,雖然不善于經營,不過你誠信待人,從不欺客宰客,這些都是你的優點,別什么好事都往我身上擱。搞的爹爹片刻也離不開我,家里的生意都壓在我身上了。”徐曉蕾嘆了口氣說道。
“哈哈,能者多勞,爹爹對你好,以后家產都是你的,我都一點不眼紅。”徐成笑著說道。
“不跟你說了,一點兒當哥哥的樣都沒有。”曉蕾嬌聲道。
徐成看了看徐曉蕾身旁的中村櫻子,向徐曉蕾問道:“曉蕾,這位姑娘是?”
徐曉蕾正欲開口,中村櫻子對徐成說道:“我是日本人,叫中村櫻子,按你們營川城的規矩,應該叫曉蕾姐姐了。”
“姐姐?你比曉蕾小嗎?”徐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問道。
徐曉蕾見狀接過話來,對徐成說道:“哥哥,櫻子是營川海軍情報處少佐,官大著呢。叫曉蕾姐姐,那是自謙的。”
“哦?”徐成一時半晌還是沒有聽明白。
一旁的瑞英嫂子似乎看出了些端倪,連忙說道:“大冷的天,別在外面站著了,快屋里請。”
“對對,屋里請,屋里請。”徐成附和著說道。
興茂福盛京商行為前店后宅布局,前面兩個院子是商鋪,穿過兩個院子,便到了居住的地方——一個四周合圍的四合院。
前廳為傭人和廚房所用,東西兩側廂房為孩子居住的房間,南向正房,就是徐成居住和待客的地方。
幾人落座后,徐成又向徐曉蕾問道:“剛才你把我說糊涂了,中村長官既然是情報處的少佐,怎么又管你叫姐姐了?”
“哥哥,做這么些年生意了,怎么還像個教書匠,一點不懂人情世故。你不問你妹妹現在如何,總盯著人家姑娘問什么?”
“你現在不是挺好的嗎,你和耿直都定婚了,興茂福碼頭和商號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條,沒覺得還有什么要問的。剛才中村長官管你叫姐姐,聽得我莫名其妙,當然要弄得明白了。”徐成腦筋軸了起來,還在問著。
“曉蕾,還是我說吧?”中村櫻子喝了一口熱茶,說道:“曉蕾和耿直定了親,我和耿直也有婚約,曉蕾比我大了幾個月,而且還是先與耿直定的婚,我自然叫她姐姐了。”
“哦,原來是這樣。”徐成終于聽明白了,有些詫異地說道。
“櫻子,我哥哥是做學問,習慣打破砂鍋問到底,你別見怪。”
“哪有,你的哥哥,以后就是我的哥哥,問問又有何妨。聽聞二哥就讀于國內最知名燕京大學,對地質研究有獨到見解,今日有幸一見,又是曉蕾的哥哥,櫻子深感榮幸。”
“哪里,我已棄學從商多年,學問都忘得差不多了,早已不是什么地質專家,慚愧慚愧。”徐成嘆了口氣說道。
徐曉蕾聽中村櫻子和二哥你一言我一語的,似乎嗅出些什么來。
二哥大學時候,主攻地質學,對地下礦藏勘探有深入的研究。回到盛京大學做教授,也沒有荒廢自己的學術,營川東部石橋鎂礦的勘探,高純鎂礦分布圖就是二哥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