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我看小野、濱崎他們早早就出來了,你怎么呆這么久?”
“還不是因為你。”中村櫻子滿聲怨氣說道。
“因為我?”耿直不解問道。
“外面怪冷的,回去再說。”說著,中村櫻子打開車門,上了車。
耿直見狀,連忙跟著上了車。
回到情報處辦公室,耿直幫著中村櫻子掛好大衣,問道:“櫻子,剛才你出門,說因為我才逗留的。到底是什么事,又扯到我的身上了?”
中村櫻子坐到辦公椅上,看著耿直說道:“你說我看上你哪一點了?你一個中國人,昨天晚上還和別的女人睡在一起,怎么說,我都不應該看上你呀?”
“櫻子,怎么,有人說咱們的事了?”
“是啊,也不知道是誰把我告到遠東司令部了,說我看上了一個有夫之婦的中國人,敗壞了帝國軍隊名聲。”
“之前,你不是知道這個信了嗎?咱們都把婚期定了,還堵不住這些人的嘴?”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你們中國人的古語,你比我理解的透。我也是,有些鋒芒畢露,估計是有些人看不慣了。還有一件事,你有麻煩了。”中村櫻子對耿直說道。
“我有麻煩?我有什么麻煩?”耿直心中一緊,忙問道。
“這個遠東司令部調查團中,有個中尉叫石田芳夫。他是遠東司令部搏擊冠軍,想找你切磋切磋,把你打贏了,要來追求我,你說,你是不是攤事了?”中村櫻子淺笑道。
“櫻子,別的事我不干保證,比武我還真沒怕過誰。你父親弄了四個人,車輪戰我都挺過來了,別說他一對一了。”耿直自信地說道。
“就這點本事,沒事就炫耀。我拿把槍,咱們試試,看看你行還是我行。”中村櫻子不屑道。
“那當然是你行了,現在這個年頭,再強的功夫也比不上用槍啊。”
“得了,你別捧著我說了,在盛京,你拿飛鏢不是一樣把拿槍的給殺了。我跟那個石田芳夫定好了,后天下午在西海關那個擂臺比武。這兩天你晚上也老實老實,把身體養一養。”
“那我就聽你的,這兩天回自己家住。”
“你這個壞蛋,回家住也不會老實。昨天我讓你回家住,怎么又跑曉蕾那去了?”
“還不是咱們倆的婚事,還有孩子要跟著你的姓嘛?要不是曉蕾去說,我爹還不得把我打出家門。我娘讓我過去住,我想留在家里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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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都是借口。我就是眼睛瞎了,堂堂帝國少佐,看上你這花花公子。”
“都是我的錯還不行。對了櫻子,今天會議怎么樣?關東軍給養船被炸,咱們沒受牽連吧?”耿直見中村櫻子不再生氣,忙問道。
“本來就和咱們沒多大關系,上下又都打點到了,就算遠東司令部有意平衡營川城勢力,也不會把咱們怎么樣。以前,我父親還覺得我做這些產業是不務正業,跟我說強取豪奪就完了,哪用這么費事。現在他也折服了,腰里有了真金白銀,出門腰桿才能硬,有錢能使鬼推磨,到什么時候都是真理。”
“之前你不是說,營川特高課要重起爐灶嗎?會上說沒說這事?”耿直忙問道。
“重起爐灶是一定的,畢竟特高課是帝國軍隊所依賴的情報組織。就算出了事,也不能不存在。不過,即便營川特高課重起爐灶,以后業務上也受我們行動處管制,大型行動必須向我們匯報。包括那個川口仁和的關東軍營川情報組,也是一樣。”
“這樣的話,營川城的情報組織雖還是三個部門,不過我們的權力并沒有削弱。櫻子,真有你的!”耿直恭維道。
“行了,別總給我灌迷魂湯,我能聽的是真情還是假意。不過會上有件事,還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