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說了,我也是為了你好。那個程思遠不是一直惦記你曉蕾妹子嗎?我也敲打敲打他,讓他離曉蕾遠點。”中村櫻子說道。
“我可沒讓你幫忙。”耿直嘟囔道。
“你這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看的臉色這么不好看,怎么?不高興了?”
“沒啊。”
“怎么沒有,我你的臉耷拉得老長,肯定有什么不高興的地方了。是不是見我開始抓人,你心里不高興了?”
“鏟除異己是你的職責,本就無可厚非。不過,讓小地主去敲詐那幫學生家人的錢財,我覺得不妥。小地主是什么人,一定會榨出骨頭渣的。”
“你是大少爺做久了,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你知道我的情報處得養活多少人嗎,每月需要多少錢財來周轉嗎?在營川,我能做到情報處的人,不到老百姓那明搶,就不容易了。何況他們受了地下黨的蠱惑,確有過錯,家里出點血也是應該的。”
“你說什么都有道理,我可說不過你。不過小地主這個人,太貪婪,你也要留些心眼,別讓她坑了。”
“耿大少爺,打架我不如你,可使喚人你可不如我,你就不用操心了。”
“你現在才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對了,去程家也要先禮后兵嗎?”耿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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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畢竟程家不是李家,沒有那么多顧忌。其實去程家,我還有另外一層深意。”
“哦,什么深意,我還真想聽聽。”
“程記綢緞莊有個獨門刺繡手藝,叫做雙層滿繡,就是繡一面,出來兩面完全不一樣的圖案。遠東司令部司令佐佐木太郎的夫人佐佐木百惠十分喜歡這種刺繡技藝,之前也通過營川警署宇田國光求過刺繡技法,但被程家婉拒了,只是送給佐佐木夫人幾幅雙面滿繡珍品以表心意。前些日,我父親去司令總部,佐佐木夫人又提及此事,我父親便讓我再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滿足佐佐木夫人的愿望。正巧,現在程思齊出了事,借此機會敲打敲打程家,是最好時機了。”
“打小我就知道,雙層滿繡是程家的不密之傳,只有程家自己人能掌握其中刺繡技法。你要是拿走了程家獨門絕學,對程家來說,簡直是釜底抽薪了。”
“正因如此,我才要親自前往。那個程思齊只是在學校小范圍發動學生運動,不會是營川地下組織的核心成員,估計連條小魚都算不上。可這事說大就大,說小就小,除非程家不想要他兒子的命,否則,那就別怪我施手段了。”中村櫻子冷冷說道。
耿直聽到中村櫻子一番話,暗暗為程思齊擔起心來。程思齊雖然是另一條線上的同志,與自己并沒有交集。不過,自己同志有了危險,作為同志,理應予以保護。現在看來,中村櫻子對程思齊興趣似乎不大,她看中的更多是程家雙面滿繡的刺繡技法。這該怎么辦呢?
看來,只能先到綢緞莊看看事態發展,再做打算了,耿直心中暗道。
綢緞莊位于營川西大街東部,不大會兒功夫,耿直開著車帶著中村櫻子來到了這里,后面還跟著一車士兵。
中村櫻子下了車,見綢緞莊正在營業,便讓隨行憲兵拿著協查通知書,先到里面通告。
不多時,綢緞莊的少東家程思遠從商行里跑了出來。
見到中村櫻子,連忙說道:“中村長官大駕光臨,程某有失遠迎,失禮了,失禮了。”
中村櫻子看了看眼前的程思遠,說道:“程襄理,剛才士兵送進去的協查通知書,你收到了吧?現在,你的弟弟犯了事,需要帶他回去調查,如果沒有搜到的話,那就暫時查封綢緞莊,以備協查。”
“中村長官,敢問我弟弟犯了何事?”程思遠問道。
“你弟弟程思齊是潛伏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