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關東軍舉辦歡迎晚宴,晚宴的舉辦地就是紳士舞廳。”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寧曉鋒這么急于喚醒吳大虎和關小仙呢。耿直哥,關東軍舉辦的歡迎宴,安保由關東軍負責還是由櫻子這邊負責?”
“函電上說的很清楚,銀行成立慶典后,關東軍將伊藤大使接走。從接走到伊藤大使離開營川,安保工作交由關東軍負責。”
“那咱們就輕松不少了,之前又要保護復興社抗日的有生力量不受損失,又要保護好伊藤明道安全,免得殃及櫻子。現在好了,如果伊藤明道在關東軍保護下被刺殺,至少沒有櫻子的責任。我們只要靜觀其變,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保護好復興社抗日力量就行了。”徐曉蕾想想說道。
“曉蕾,剛才你提到了吳大虎,這個人可不是什么東西,聽說這個人和濱崎步為走的很近,別把寧曉鋒給賣了。”
“是啊,我也聽說過,這個人品行惡劣,這種人怎么也能進復興社。”
“現在咱們也只能靜觀其變了,讓張一手和他兒子張天翼盯緊這個兩個人,看看他們有什么動靜。宴會當天,櫻子要帶我過去,到時候我再留意一下。”耿直想了想說道。
“紳士舞廳畢竟是關東軍的地方,不像這邊我們能插上手,你要小心些。”
“這個我懂,我會小心的。”耿直撫了撫徐曉蕾的秀發,說道。
“剛才在櫻子屋里,她可沒少埋怨你。”
“是不是,她又嘟囔沒懷上孩子的事了?”
“你也知道啊。”
“下午在她辦公室好頓埋怨我,回來怎么又跟你說這事了?”
“女人嘛,再強也離不開丈夫孩子。不聊這些,還聊什么。櫻子的父親一直希望她嫁給一個日本名門望族或者軍隊高管,這樣可以強強聯姻。而櫻子卻不想聽他父親的,一門心思撲在你身上。她現在壓力很大,如果一直沒有小孩,就算你們拜堂成親了,他父親還會想辦法把你們拆散的。”
“其實,他父親要是真有辦法把我們拆散,未嘗不是件好事。我現在和櫻子在一起,心中有的,都是愧疚。想到早晚有一天我們會兵戎相見,我都不知道到那個時候,該怎么跟她解釋。還有,總這樣的話,對你也不公平。我現在這樣子哪像個地下黨員,和兩個姑娘住在一起,簡直就是花花大少。”耿直嘆了口氣說道。
“耿直哥,我沒怨過你,現在這樣,也是我自己選的,你不要自責。其實櫻子也挺可憐,以前過了那么多年苦日子,總算遇到了自己喜歡的男人,這個男人卻一直在騙她。真要得知真相的那一天,我能感受到她心中的憤懣。
她是真心愛你的,你現在也不排斥她,我倒是覺得,你可以再堅持一下。我這不是大度,也不是我有多崇高,只是現在已經是既成事實,櫻子已經愛上了你,你也和她有了男女關系,事實改不了了。且不說為了工作,咱們不能離開櫻子,就算作為一個男人,你也該為自己做的事負責。
的確,櫻子手上沾滿了我們同志們的鮮血,是我們不共戴天的敵人,但是,這是她的工作,沒一個女孩子生下來就想殺人的。你和她真要有個孩子,無論將來會怎么樣,至少給櫻子一個交代,一個希望。”徐曉蕾語重心長地說道。
一江遼水向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