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站了起來,對沈君如說道:“沈姐姐,你把這么重要的事跟我講,耿直十分榮幸,覺得姐姐沒把我當成外人。之前我也有所耳聞,當年康德皇帝從天津到新京,從水路途徑營川碼頭時,將價值連城的寶藏留在了營川。本以為這就是個民間傳聞,沒想到竟然確有其事。”
“弟弟,你說對了,卻有其事。你也坐下,聽姐姐慢慢給你講。”沈君如擺手示意耿直坐下。
耿直也沒客氣,坐在了沈君如對面。
見耿直坐下,沈君如接著說道:“耿直,既然你我姐弟相稱,我跟你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我的真實身份除了你知道的滿洲國國務院外事處副處長外,我的親生父親是大清嚴親王璽維,我八歲就去了日本,寄養在我的養父家中,我的養父就是伊藤明道大使。在日本一呆就是十年,在我十八歲的時候,回到了中國,一轉眼快十年了。
我之所以說這些,就是覺得你是個可造之材,能把中村櫻子、徐曉蕾、趙玫這樣心有七竅女子聚在你身邊,還被你迷得團團轉,說明你不是一般的男人。如果能與我合作,那定會前途無量。”
“沈姐,那我斗膽問一句,既然是康德皇帝留下的寶藏,難道他自己不知道藏在在營川什么地方嗎?”
“這批寶藏都是大清皇宮的無價之寶,可以說每一件都價值連城。當年的宣統皇帝躊躇滿志,想在東北復國,這批財寶也是用于復國之用。可是他太天真了,日本人就是把他當成個傀儡,哪天覺得沒利用價值了,就會把他踢掉。康德皇帝雖然幾番交涉,想有些實權,可日本人卻無半分讓步,只讓他做個傀儡皇帝。無奈,我這個堂哥也只能接受現實了。不過,康德皇帝也留了后手,這批價值連城的財寶并沒有帶到新京,而是讓他兩個死忠羅玉和鄭旭藏在了營川,以做東山再起時之用。”
“沈姐,那羅玉和鄭旭沒有將藏寶地點告知康德皇帝嗎?”
“羅玉和鄭旭是復國的死忠,回到新京,便發現復國無望,心氣郁結,不到一年便相繼過世。臨終前,羅玉提到了一個筆記本,而鄭旭提到了四輛紡車,這是營川寶藏的全部線索。”沈君如說道。
“你是說,鄭旭所說的紡車就是扣押在情報處倉庫中的那四輛紡車?”
“是的,那天咱們已經過去看了,雖然沒看出什么特別,不過畢竟有了查找寶藏的方向。這次來營川,我是接受了日本外務省最高長官命令,到營川尋找這些寶藏的。為此,在中國春節前,還要在營川成立滿洲國駐營川辦事處。”沈君如說道。
“沈姐,你跟我說這些,我回去能跟櫻子和曉蕾說嘛?”
“我不讓你說,你就不說了嗎?說實話,無論是中村櫻子還是徐曉蕾和你一樣,都是可塑之才,我們在一起能做些大事。哪一天,日本人需要在滿洲換一個代言人,我覺得你就不錯,你這個四級景云勛章就是我幫你爭取,就是讓你有個好的起點。你要當上了滿洲國皇帝,中村櫻子和徐曉蕾成為你的妃子,一個日本人一個中國人剛剛好。要是再考慮外交的話,你就把趙玫也收了,她是美籍華人,還是知名學者的女兒,能拿出手。”沈君如說道。
“我一個平頭百姓,可沒有那么大的抱負。”
“你不想,可中村櫻子不可能不想。她一個日本大佐的女兒,滿洲國得諜報之花,跟個中國女人一起嫁給了中國人,就算她甘心情愿,他父親也不會甘心的。記住,你越強大,你的家庭就越穩定越和睦。”
“沈姐,我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你又圖了什么?”耿直問道。
“我為什么?我一個女人,不可能做皇帝。不過,我最大愿望就是帶兵打仗,收復大清失去的河山。以后,你真的登上那個位置,把兵權給我便可。至于當下,很簡單,你幫我找到藏在營川的大清寶藏。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