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著中村櫻子說的話,似懂非懂答道。
“又跟我不懂裝懂,這種事只有女人能讀的懂。你們男人都是說的一套,做的一套,只喜歡年輕漂亮的。反正身體是最實誠,不會說假話。今天下午,我讓曉蕾過來,約上了中山正人,談一談拿溫泉入股興亞銀行的事。你就留著別走了,等曉蕾來了,咱們一起和中山正人談。對了,我安排人叫趙玫也過來,她不是惡心我嗎,我也惡心惡心她。”中村櫻子一臉慍色道。
“櫻子,咱們談的都是正事,趙玫在一邊,不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是不是見趙玫要見中山正人了,心里不舒服啊?”
“這是哪的話,趙教授一家在營川也呆不了多長時間,到時候趙玫自然就走了,你和她較什么真啊?”耿直說道。
“我就愿意跟她較真,又如何。惦記我的男人,我得讓她長點記性。”中村櫻子一臉怒氣道。
……
就在這時,辦公室傳來了敲門聲。
“應該是曉蕾到了,你過去迎一迎。”中村櫻子說道。
耿直打開辦公室的門,果不其然,門口敲門的確實是徐曉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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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徐曉蕾手中提包,耿直連忙接了過來,說道:“曉蕾,外面天冷,快些進來,到壁爐這,烤烤火。”
“巧了,你怎么也在這。”徐曉蕾坐到了中村櫻子身旁,向耿直問道。
“是我讓他過來的。一會兒中山正人過來,你一個女子和他談,沒個男人在你身邊也不方便,就讓耿直過來了。”
“櫻子,你在一旁坐著,中山正人還敢對我怎樣?用他干什么。”徐曉蕾笑道。
“主要我準備把趙玫叫過來,那個中山正人不是對趙玫念念不舍嗎?我準備給他創造創造機會,曉蕾姐,你覺得如何?”
“櫻子,都要做娘了,還跟她一個姑娘慪什么氣啊。中山正人要是接著糾纏趙玫,趙玫還得求耿直幫忙,于情于理耿直也得出面,那樣不是更亂嗎?”徐曉蕾拉著中村櫻子的手,說道。
“曉蕾姐,你說的倒是有些道理,可我這口氣不出,心里總覺得不舒服,你說怎么辦?”
“實在覺得不舒服,那就把耿大少爺關起來,不讓他見到趙玫不就行了。”
“那也不是辦法,總之,他要是不自覺,關著也白扯。說了也怪,我對趙玫厭惡的不得了,和你生活在一起就覺得很舒服,看來人與人就是不一樣。”
“看對眼了唄,開始我也煩你煩的要命,現在不是一樣在一個屋檐下過日子了嗎?好了,還是說正事吧。”
“也好,不談這些了,咱們談正事。今天,你與中山正人準備怎么談?”
“我已經找精算師對憶江南溫泉做了下評估,現在溫泉一年虧空差不多一萬銀元,如果對華人開放兩個泉眼的話,差不多能彌補這一萬銀元的虧空,能夠達到收支平衡。”徐曉蕾說道。
“可這樣的話,就算把溫泉拿到咱們手里,卻白給了中山正人銀行股份,是不是太虧了?”
“當年興建溫泉時,差不多花了五十萬銀元,我的想法是最多給中山正人三十萬銀元的銀行股份。咱們第一次融資一百萬銀元,這次準備融資二百萬銀元,合計下來,資本金達到三百萬,中山正人占三十萬銀元的股份,就占一成,是掀不起風浪的。”徐曉蕾說道。
“三十萬銀元的股份?中山正人他能干嘛?”
“我覺得他能干,現在滿洲國的滿洲券要在咱們銀行印制,至少能分到一成的紅利,一年白得三萬銀元,加上去掉溫泉虧空的一萬銀元,里里外外就是四萬銀元。差這二十萬銀元,有五年就勾回來。
更何況,咱們銀行的股份也是越來越值錢的,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