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的顧客在排隊等候理發。
耿直和徐曉蕾進到大廳,向正在一樓忙活的張天翼,問道:“孫掌柜在嗎?”
“呦,這不是耿大少爺和徐大小姐嘛。孫掌柜在,就在樓上。不過不巧,新來得大師傅下午剛到,孫掌柜正幫著她拾掇東西,今日不能理發了。”
“好大的譜啊,你馬上去跟孫掌柜說,我和徐大小姐來了。他要是還不營業,那就算了,以后我們也不來了。”耿直故意說道。
“誰說不理發?耿大少爺和徐大小姐來了,怎么不上來通秉?”耿直話音剛落,便看見孫掌柜從二樓走了下來。
孫朝琨來到耿直和徐曉蕾身前,說道:“耿少爺,徐小姐,樓上請。”
耿直和徐曉蕾也沒客氣,跟著孫朝琨上到了二樓。
進到貴賓室,只見一個三十五六歲樣子的中年女人,正不茍言笑地端坐在貴賓室靠墻的沙發上。
這時的鄭春芝,已經換上了紅光理發店的制服,見耿直和徐曉蕾進了屋,示意孫朝琨將門關好。
孫朝琨關上房門,向鄭春芝介紹道:“鄭特派員,這兩位就是營川地下組織負責人,小先生徐曉蕾和大先生耿直。”
又對耿直和徐曉蕾說道:“這位就是上級組織派來的特派員,鄭春芝同志。”
“特派員,你好。”徐曉蕾伸出手道。
“小先生、大先生,上級組織對你們這半年來在營川開展的工作,給與了高度評價和認同。對之前你們在營川的幾個問題,也做了深入調查,可以肯定,你們是值得組織信任的同志。”鄭春芝握了握徐曉蕾的手,說道。
“都別站著了,坐下來談吧。”孫朝琨搬來兩把椅子,說道。
“孫掌柜,我過來的理由是發梢有些開叉,到理發店來理一理,咱們還是一邊收拾頭發,一邊談工作吧。否則,外面監視我們的人,會懷疑的。”徐曉蕾說道。
“這樣也好,那就由我來為小先生弄頭發。”鄭春芝起身說道。
“特派員,你剛到營川,還沒休息,這樣,不好。”徐曉蕾道。
“小先生,理發的手藝雖然是老孫教我的,不過做女頭的的手藝我可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在新京也是拿得出手的。今天第一天來營川,就讓我為小先生展示下手藝吧。”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徐曉蕾坐到了理發椅上。
鄭春芝一邊剪著頭發,一邊說道:“小先生,這次上級派我到營川主要是來配合你和大先生的工作,同時,上級組織任命我為營川地下組織書記,以便于更好的地發展地下黨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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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派員,上級組織這個時候派你來營川,確實太有必要了,這對營川地下組織的發展意義重大。在組織建設方面,我和大先生將全力配合你的工作。
上一次,孫掌柜被監視,我收到了上級組織的密函,說要調查大先生救治伊藤明道和被滿洲國政府授勛的事,現在有結果了嗎?
另外,大先生近期要與日本海軍情報處中村櫻子少佐完婚,這個申請已經向上級組織請示過了,不過,過了有些時日,卻一直沒有收到回復。特派員這次到營川,有沒有上級的建議和意見?”徐曉蕾問道。
“小先生,我到營川之前,上級組織找過談過,營川城地下組織情報線依舊由小先生全權負責,時機成熟了,營川另一條地下運輸線,也交給小先生你來負責。
我在營川的作用是提建議,而不是意見,如果有想法和小先生不一致的,可以向上級組織反映。不過,上級組織未有明確答復前,我要無條件服從小先生。
至于大先生救助伊藤大使以及被授予景云勛章的事,通過上級組織的細致謹慎調查,確定大先生并沒有違反組織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