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你也懂。”
“我,我明白……”耿直心里很清楚,姐夫的案子是櫻子硬壓下來的,否則,不會這么容易結案。
“行了,不說這事了。還是那句話,下午你見到趙玫,離她遠點。你和她離得太近,我不開心,聽到沒有。”中村櫻子臉色一寒,說道。
“聽到了,我一定離她遠點。”
“你可要說到做到!”
“一定,一定。對了,曉蕾也是組里成員之一,她不去嗎?有她在,你不就放心了。”
“我的耿大參謀,你以為曉蕾像你這么清閑呢?
雖然她在興亞銀行里沒有決策權,卻有監督權和職員任免權,一天事多了去,哪有功夫去研究紡車。
說心里話,要不是有曉蕾在,換成你在銀行,我還真不放心。
另外,今天下午,印制滿洲國券的機器和設備,就要陸續運到營川,她也得在銀行那邊盯著。”
“櫻子,早上我和曉蕾一起送她叔叔,她怎們沒跟我提這件事?”耿直不解問道。
“我也是剛剛接到的通知,早上的時候,曉蕾還不知道呢。”
“哦,原來是這樣。櫻子,印制貨幣設備不是新京那邊派專人負責,咱們銀行就是出個地方,出些工人,還用得著曉蕾盯著嗎?”耿直有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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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這么個事,不過,來的這些人吃喝拉撒睡的錢,都得從興亞銀行出,曉蕾自然要盯著了。
雖然我是帝國軍人,不過我是在這片土地長大的,除非不得已,是不想搜刮民脂民膏的。
多虧曉蕾有眼光,把溫泉會館收了過來,要不這筆錢都不知道從哪里出。”中村櫻子伸了伸腰,擰了擰脖子說道。
“誰說不是。節前要向營川人開放的兩個泉眼,現在是一票難求,連我爹都讓我想辦法,多搞幾張門票,來招待客戶。沒想到,中山正人眼中的累贅,現在成了日進斗金的聚寶盆。怪不得曉蕾總埋怨,一天到晚太累了。”耿直笑道。
“那晚上就多賣點力氣,讓曉蕾姐舒舒服服的,她就不喊累了。”中村櫻子壞笑道。
“櫻子,我看別人家娶幾門媳婦的,都明爭暗斗的,你倒好,生怕我對曉蕾不好。”
“我愿意!徐曉蕾怎么都行,但是,趙玫不行,你一個手指頭都不能碰!”
“好好,我知道了。不過,下午小林中尉那邊一有信,你就馬上通知我,我好跟我爹娘說。”
“這還用你說,上午你娘的電話打到了傳達室,轉到了我這里。晚上,讓你帶著我和曉蕾回家吃晚飯,估計就是問這事的。”
“我娘怎么找你不找我?”耿直嘟囔道。
“你娘覺得她這個兒子不管用唄?對了,你娘這回是在寶和堂打的電話,寶和堂的電話終于安上了。”
“那太好了,省的以后有事來回跑了。對了櫻子,警署那邊找到消防車上的人了嗎?”耿直問道。
“沒有,警署這幫人辦事真不行。現在行動隊的人都被小林帶走了,要不,就不用這幫廢物了。”中村櫻子怒道。
“那,消防車和消防車上人的資料,有了嗎?”
“這個一早上,宇田署長就親自送過來了。關上門,跟我聊了半天。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消防車到溫泉會館拉水是用于警署使用的,說白了,他不想讓人知道這車溫泉水是要運往盛京的。”
“原來是有求于你,怪不得電話安的這么痛快呢。”耿直笑道。
“你還笑。現在全營川除了軍隊和政府部門,普通商戶只有寶和堂和興茂福安了電話,連帝國的商行都沒幾家給安的。記得,電話別亂打,搞不好會有監聽的。”
“知道了,我跟你這么長時間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