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才這么做的。可那個女人我提審過,一個庸脂俗粉而已,這樣的女人,常寧怎么會為了他連命都不要了?
我能想到的,中村櫻子不可能想不到。
雖然該過的堂都過了,常寧也沒有其他供詞,不過我總覺得中村櫻子如此結案,十分草率,說白了,就是有意的包庇。”
野口光子一口氣說完。
“光子,你這么說我就明白了。
龍骨被盜,有可能是常寧一手策劃,借杜天成的手將龍骨盜出后,再將龍骨從他的倉庫奪走的。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確實高明。
如果常寧真的是南京政府潛伏西海關特工,挖出了他,不僅可以將中村櫻子扣上包庇的罪名,還可以尋到剩余龍骨的藏匿之所,繼而將營川城南京政府潛伏的特工一網打盡。
那樣的話,我們就立大功了。
不過,我也查了卷宗,杜天成包括常寧都是中村櫻子查出來的,那為何還要包庇他們呢?”
“大島君,這么淺顯的道理,你都看不清了嗎?
中村櫻子是帝國的軍官,查他們是她的職責,她也由此受到了遠東司令部的嘉獎。
不過,憑中村櫻子的能力,我能看到的,她不會看不到,這么草率結案,我想有兩方面原因。”
“哪兩方面原因?”大島浩夫問道。
“一方面是耿直的原因,當時的耿直不像現在這般光鮮,一個帝國軍官嫁個一個普通中國人,中村櫻子壓力一定很大。如果耿直的姐夫再是敵方臥底的話,她和耿直無論如何都走不到一起的。
另一方面,常寧畢竟是西海關的副關長,西海關隸屬海軍管制,如果常寧是敵方臥底,不僅西海關,包括海軍都將被問責。
對中村櫻子而言,將常寧定為受賄罪,于公于私都是是最好的結論。”野口光子剝繭抽絲說道。
“光子,那我就明白電文中大局為重那四個字的含義了。
復興社總部是擔心耿娟萬一出事,常寧惱羞成怒反水,才說了大局為重。
光子,沒想到常寧這個案子背后還有這么多事。”
“知道就好。
你現在動不了耿直,常寧是能動的。
明天一早,你就拿著特高課密電,去海軍監獄提審常寧。”
“光子,上一次你簽發特高課密電,去通訊大樓搜查電臺,險些惹上麻煩。
這一回,要是再沒有收獲,你就不好交代了。”大島浩夫說道。
“好不好交代的又能如何,我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早就沒什么奔頭了。
頂多降職處分,正職變成副職罷了。
要是這回能幫你把中村櫻子扳倒,為你出口惡氣,也值了。”野口光子放下手中的筆,說道。
“光子,謝謝你。到什么時候,我大島浩夫絕不會忘了你的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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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你心里怎么想,我不清楚嗎?
你就惦記著中村櫻子那個小狐貍精,做這些事也是為了能把她再搞到手。
不過我總想問,你現在上床都不行了,就算把中村櫻子搞到手,又能怎樣?”野口光子看著大島浩夫,說道。
“就算我不行了,我也不能看著她被一個中國男人壓在身下,肆意凌辱。
她跟我我這些年,我從不讓她色誘其他男人,除了我以外,就沒有被的男人碰過。
我是那么的愛她,而她卻恨我入骨,欲置我死地而后快,這簡直是我的恥辱。”大島浩夫怒吼道。
“你嚷嚷什么?我看中村櫻子倒是每日春風滿面,沒見有一點兒被凌辱的樣子。
那個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