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搞不好,徐曉蕾就不走了,真的和耿直在一起了。
聽到徐曉蕾的話,耿直規規矩矩地坐在床邊,說道:
“是啊,我怎么把自己身份忘了。
在家我是你徐家的上門女婿,在外面你是我的頂頭上司,在組織里你是我直接領導,我確實有些不知好歹了。
徐大行長,我真心向你承認錯誤,我錯了,下次改。”
聽到耿直的一番話,徐曉蕾噗嗤一笑,說道:
“你呀,嘴越來越甜,越來越會說話了。我故意逗你的,你還真信了。”
見徐曉蕾露出笑容,耿直湊到徐曉蕾身邊,說道:
“曉蕾,你笑起來真好看。”
“油嘴滑舌,誰讓你過來的,過去,我腳有點涼,你去給我捂捂。”徐曉蕾白了耿直一樣,說道。
“好好,我愿意。”說著,耿直便把徐曉蕾一對玉足捧到手中,解開襯衣扣子,放到自己的懷里。
“曉蕾,怪不得櫻子總說你身上香,連腳都香噴噴的。”耿直嗅了嗅徐曉蕾的腳,說道。
“胡鬧,腳哪有什么好聞的。你這就是心虛,怕我訓你,先給我一個糖豆逗我開心,是不是。”
“哪有,我說的事實,跟你可不敢說假話。”
“行了,你就別恭維我了。我要是真的那么好,你能見一個纏上一個。
說正事吧,如果趙玫判斷無誤的話,清宮寶藏真的藏在泵房機柜的夾層里,你想沒想到什么辦法,能把里面的寶物取走?”徐曉蕾直了直身子,說道。
“除了拆掉水泵,我實在想不出有別的辦法,能取到寶藏了。”
“這不是相當于沒說嗎?水泵那么大,拆下來需要多長時間?要用多少工人。那樣的話,想瞞都瞞不住啊。”徐曉蕾嘆聲道。
“是啊。我覺得如果寶藏真藏在柜機的夾層里,一定有別的取出寶藏的辦法。
否則,這個藏匿的方式就太笨了,以后自己取,也取不出來了。”耿直握了握徐曉蕾的腳,說道。
“輕點,你手勁那么大,給我掐疼了。”徐曉蕾白了耿直一樣,說道。
“好好,我輕點,我輕點。”
“對了,耿直哥。王雨亭留下的筆記本,里面有沒有和寶藏相關的內容?”徐曉蕾問道。
“表面上看,沒看出來有什么相關的內容,不過是不是有什么暗語,我就判斷不出來了。”
“這樣吧,明天,你不是還要跟趙玫去溫泉會館嗎。你把王雨亭筆記本里的內容透露給她,聽聽她有什么想法。”徐曉蕾想想說道。
“曉蕾,這可是絕對秘密,我講給她行嗎?”
“有什么不行的?趙玫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你在她那,沒什么需要保密的了。
她又懂建筑,估計看出些什么我們看不出的東西來。”
“那行,我明天跟她說說,看看她有沒有什么取出寶藏的好辦法。再把王雨亭筆記本內容跟她說說,看看她有沒有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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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直,這樣的話,你和趙玫就越走越近,想不收她都不行了。我已經想好了,只要櫻子同意,我也不反對,找個機會,你們圓房吧。
現在這樣,你在櫻墅不是陪了我,就是陪櫻子,一天兩天還行,時間久了,趙玫天天看著,心里該不舒服了。”
“她不舒服,我開導一下不就完了,不一定非得圓房的。”耿直說道。
“你不知道,女人在這方面嫉妒心很強的。
我不想讓趙玫有什么想法,致使你身份的暴露。你知道嗎?
再說了,你現在也不是組織成員,有些事可以不遵守組織條例。
趙玫的事,就是家里的事,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