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后,上村陽一特派員與河內百源上尉一起來到了營川特高課的刑訊室。
野口光子指著眼前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不成人形的許波,對他們說道:
“上村特派員,這個許波已經連續(xù)審了快十個小時,到現(xiàn)在還沒有任何進展。
不過,他的身份已經可以確定,就是營川地下組織之前的聯(lián)絡員,半年前才調離了營川。
這個人的口供十分重要,有可能將營川地下黨一舉殲滅。
上村特派員,我們特高課的刑具該用的都過了,這個人還是沒有開口。
我知道河內百源上尉是遠東司令部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審訊專家,野口只能向河內上尉求助了。”
“河內上尉,你看眼前這個人,你有幾成把握,讓他開口?”上村陽一對身旁的河內百源,問道。
“報告特派員,我這個特效藥物,在營川用過六回。
除了第一次審問那個抗聯(lián)士兵出了問題外,其他五回效果都很明顯。
這個人,我很有信心讓他開口。”
“好,現(xiàn)在全靠你了,你動手吧。”上村陽一說道。
“駭!上村特派員。
野口長官,你先派人把這個犯人固定在床上,固定好了,我就審問。”河內百源說道。
野口光子聽到河內百源的話,扭頭對身后的向井甘雄,說道:
“向井中尉,你馬上安排人,將犯人固定在木床上。記住了,一定要固定好,不能有差池,聽到了嗎?”
“駭!野口課長。”向井甘雄說道。
……
不大會功夫,幾名打手便將昏死過去的許波,抬到了專門用來審訊的木板床上,又用手銬將許波的手腳固定住。
野口光子見許波已經被固定好,便對河內百源說道:“河內上尉,可以動手了。”
“好,野口長官,我現(xiàn)在就開始審訊了。審訊期間,你們任何人都不要說話。”
說著,河內百源從自己的皮包中取出了針管和試劑。
將試劑抽到針管中,河內百源小心地將試劑注入了許波的體內。
差不多過了一刻鐘,許波全身開始抽搐起來。
河內百源見狀,知道藥劑起作用了,便湊到許波耳邊,問道:“你是許波?”
“我……我……是許波。”
審訊了一個晚上的許波,終于開了口,這令一旁的野口光子十分的激動。
看來,藥物已經起了作用,許波的口供很有可能會拿到了。
河內百源見狀,聽了三五分鐘后,接著問道:“
你是地下黨?”
“我,我,我是地下黨。”許波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
聽到許波承認了他是地下黨,周圍的人一陣狂喜,看來這一回是釣上了一條大魚。
“很好!那你在營川城和誰聯(lián)系?”河內百源接著問道。
“我,我和大先生聯(lián)系。”
“大先生?大先生是誰?”河內百源用尖銳地聲音問道。
“大先生,大先生……”許波內心似乎糾結起來,遲遲沒有說出這個人的名字。
“大先生,大先生到底是誰?”河內百源用手蓋用力摳著許波的針孔處,大聲喝道。
“大先生是……”許波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似乎在做著最后的掙扎。
“大先生到底是誰!”
河內百源伏在許波的耳邊,厲聲問道。
“大先生是……大先生是……”
……
“呯”,“呯”……
就在許波即將說出大先生的名字時,槍聲響了。
開出的兩槍,一槍擊中了許波的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