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xì)想想,看看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好了,趙玫。累一晚上了,咱們也早點(diǎn)睡吧。”耿直緊了緊趙玫的嬌軀,說道。
“嗯……”趙玫點(diǎn)了點(diǎn)頭。
……
營川櫻墅,中村櫻子臥室。
“曉蕾,要是我沒猜錯,趙玫是不是已經(jīng)找到藏寶的具體位置了?”
中村櫻子側(cè)過身來,碰碰身邊徐曉蕾說道。
“中村長官,還有什么事,你能猜不到的?沒錯,趙玫已經(jīng)找到寶藏具體的藏匿地方了。”徐曉蕾答道。
“原來是得償所愿了,怪不得耿大少爺這么賣力氣。這親熱聲都多長時間了,還沒停下來呢。”
中村櫻子聽著樓下耿直和趙玫一陣有一陣的親熱聲音,說道。
“你看你,是你同意他們今天同房的吧,怎么還吃起醋來了。”
“我不是想讓你來陪我嗎?三個人一起睡,你還不愿意,只好便宜耿大少爺了。”
“好,你要是愿意讓我陪你,那我就天天陪你好了。”徐曉蕾淺笑道。
“看你說的,像是我逼著你似的。
寶藏藏在溫泉會館是一定的了,你能不能說說,寶藏具體藏在哪了?當(dāng)然了,你要是不愿說,就算了,就當(dāng)我沒問。”
“這有什么不能說的,我身份都跟你坦白了,對你就沒有保密的了。
其實(shí),我身上真的沒有多少機(jī)密。
雖然我是營川地下黨情報線負(fù)責(zé)人,不過和我接觸的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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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線是耿直,上線是孫掌柜,這些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其他和我不相關(guān)的事我也不多問。和我不相關(guān)的人,我也不接觸。
按趙玫的判斷,寶藏是在修建溫泉會館的時候,藏匿到泵房水泵后面了。
因?yàn)橛泄駲C(jī)隔著,外人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高明,果然高明,那種地方我是想不到的。那你們想好了怎么把寶藏運(yùn)出去嗎?”中村櫻子問道。
“沒有,趙玫也在想辦法,在不破壞水泵前提下,如何將寶藏取走。”
“怪不得耿大少爺這么賣力氣呢,原來是有求于人啊。
該說不說,咱們的耿大少爺命就是好,這么多女人為他殫精竭慮,還能和睦相處,情同姐妹。
也不知道他耿家祖墳上冒了什么青煙了。”
“也不能怪他,細(xì)想想,不都是咱們上桿子的嗎?我是,你是,趙玫也是。”
“是啊,誰讓咱們上桿子呢。
反正我沒后悔,現(xiàn)在有你陪我,不要耿直都行了。”中櫻子捏了捏徐曉蕾的鼻子,說道。
“別亂動,煩死人了。櫻子,你剛懷上的時候,是不是也是渾身不舒服啊?”徐曉蕾問道。
“是啊,不過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我現(xiàn)在總覺得沒力氣,是不是真的有了?”
“不是說了嗎,要是這個月女人事沒來,可能就是真的有了。”
“那就等等,我也怕空歡喜一場了。”
“你不是不著急要小孩嗎?現(xiàn)在怎么也想了?”中村櫻子?jì)尚Φ馈?
“你都有了,我要是一直沒有,外人要么以為我有問題,要么覺得我在家不受寵。傳來傳去的多不好。
好賴我也興茂福商行的大小姐、興亞銀行的執(zhí)行行長,也是個要臉的人。
對了,櫻子,要是趙玫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只能拆水泵才能取出寶藏,你能不能幫著我想想辦法?”
“我說曉蕾姐,我不是說過嘛。我只為咱們這個家做事。
你們那個組織,那個信仰什么的,要做的事,我才不管呢。
對了,沈君如明天就要回來了。估計(jì)用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