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
傍晚,營川永世街,日式小酒館。
包間里,只有兩個人——野口光子和三浦友建。
野口光子是想到就要做到的人,晚上便把興亞銀行的三浦友建約了出來。
幾杯清酒下肚,三浦友建的話,就多了起來。
野口光子那是風月場上的老手,知道這個時候,像三浦友建這樣單相思的男人,需要一個宣泄的對象。
自己,做好一個傾聽者就行了。
不知不覺,又喝了不少的酒,三浦友建已經微醉,開始有些消沉起來。。
野口光子知道,三浦友建說的差不多了,自己要出場了。
于是說道“三浦君,天涯何處無芳草,一個嫁了人的中國女子,怎么值得你這般牽腸掛肚。要我說,不值啊。”
“野口上尉,你不懂,你不知道徐曉蕾有多好。
女神是什么樣子,你知道嗎?女神就是徐曉蕾的樣子。
別說她嫁了人,就是生過孩子,只要她愿意到我身邊,她就是我的女神。”三浦友建說道。
“既然三浦如此執著,我祝福三浦君,早日得償所愿。不過,有件事關于徐曉蕾的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野口上尉,只要是與徐曉蕾相關的事,我都想知道,沒有不當講的。”
“那好,看在咱們都是同鄉,我就跟你說說。不過,事關軍事機密,你可不能講給外人。”
“我懂規矩的,野口長官你說吧。”三浦友建放下酒杯,對野口光子說道。99。99
一江遼水向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