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痛快就說了,是不是也是曉蕾跟你說了,我要是問,你就實話實說啊?”中村櫻子問道。
“櫻子,你也知道,曉蕾是我的領導,當然要她同意我才能說了。
曉蕾跟我說說,咱們現在是一家人,除非上級組織的絕密,其他的沒必要隱瞞你。”
“還是曉蕾大氣。
其實,我也想到了這個郎秀梅。
既然蘇俄特工沒有聯系你們,除非他們放棄了就按,否則只能說明,蘇俄特工離模板已經很近了。
我查了一下現在的制鈔車間里的人,因為郎秀梅是長澤嘉樹夫人的緣故,她每天是進出自由的,其他人就沒有她這個條件。
可能性最大的,一定是她了。
我問你,只是確認一下罷了。”中村櫻子說道。
“櫻子,你說過,那個野口光子也是很有頭腦的女人,你能看出來的事,很有可能她也能看出來。
你看,他會不會也懷疑郎秀梅呢?”耿直連忙問道。
“不會,至少現在不會。”中村櫻子回答道。
“為什么?”
“因為野口光子并不清楚蘇俄特工已經到了營川,她現在的想法,很有可能認為蘇俄特工覺得這次計劃很危險,已經放棄了。”
“那我就懂了。其實現在,上村陽一和野口光子把目標都對準了復興社,他們覺得復興社最有可能會采取行動。”
“我就這個意思。
所以,我讓你不要參與到制鈔車間的行動中,就是這里有太多變數。有些變數,連我也把控不住。”
“那我就懂了。晚上咱們再商量一下,爭取萬無一失。”耿直道。
“今天晚上,你不準備陪趙玫了?”
“這幾天你總和曉蕾研究事,我才在樓下住的。真的不是有意疏遠你們,去親近趙玫的。”耿直連忙解釋道。
“諒你也不敢。行了,辦公室外面還有人等著找我呢,有什么事,咱們晚上回去再說。”中村櫻子道。
……
營川,特高課。
野口光子又是徹夜未眠,反復查閱著興亞銀行制鈔車間里面的中國人的資料。
雖然出了向井甘雄這樣的叛徒,不過野口光子還是相信,內線應該是中國人。
這些中國人里面,除了長澤顧問的妻子郎秀梅外,其他的人她一概不知。
但從檔案上看,也沒看出什么毛病。
這些人的檔案,是興亞銀行總部和海軍情報處總部派人共同審核的,審查的十分嚴格,按理說不會有什么問題。
可不知為什么,越是這樣,野口光子越覺得會有什么事要發生,越覺得里面一定會有人有問題。
會誰呢?
野口光子又翻了一遍檔案,“沈建平”這個名字印入了她的眼簾。
看他的檔案倒是工工整整,挑不出什么問題。
不過,來營川的時間卻引起了野口光子的注意。
這個人也是五年前從外地來的營川,這個時間點,與復興社往營川派臥底的時間正好一致。莫非他也和其他被發現的復興社成員一樣,也是臥底?
如果他是臥底,是現在行動,還是暗中觀察?野口光子心中不停地搖擺著。
最終她還是決定先暗中觀察,有了證據再動手。
畢竟現在無憑無據,真要是動手了還容易打草驚蛇。
沈建平要是真的是臥底,等到同伙接頭的時候再人贓并獲,效果會是更好。
也許還能抓住條大魚。
想到這里,野口光子撥通了上村陽一的電話。
……
營川,櫻墅。
耿直、徐曉蕾、中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