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涼爭的軟肋,游戲便好玩多了……”
“很可惜,戚涼爭并不看重她。”青松默默補充一句。
“所以呀,若是別人愛不釋手的東西,本王就要生生搶來才開心。戚涼爭想要,寒無衣想要,我就偏偏誰都不給。既然戚涼爭不想要,那就先讓本王玩個夠,至于寒閣主呢,本王總能應付過去。”
說話間紫色衣袂擦過門框,他已搖擺著身子出門。
青松見此不放心,呵斥了來服侍的丫鬟們。
丫鬟們驚恐地跪倒一片,似是熟知此時的王爺不好招惹。
青松心下一沉,皺著眉頭,不近不遠地跟在葉賦身后。
旁人不知,他是最清楚的,王爺以前并不是這樣的。
先皇死時,親傳當今小皇上(當時的七皇子)為新帝,而一直被金甲城眾人贊嘆或成帝王的葉賦,最后卻只淪為一個閑散王爺。
他有滿腹學問,一腔抱負,文成武略皆是金甲一首,何作輸給那么個文弱的黃口小兒?
自那以后,南信王爺性情大變,偏愛奪人所好,甚樂此不疲。
應織初坐在臺階上,看著葉賦搖搖晃晃朝她走來,她心下微變,便冷冷站起了身子。
“寒無衣說了,你是他精心培植的一枚藥人,讓本王離你遠點。”葉賦說到此處,腳步已是醉了。
應織初小心避開他的接近,秀眉微蹙。
“本王才不信這一套,我葉賦的命天生由我,誰敢對我指手畫腳?他說碰不得,哼~正巧我服了這藥,用你這藥人試試藥,看是不是與尋常姑娘有不一般的滋味。”他高挺的身子微微移動,皙白的臉頰已是微紅。
青松哀嘆一聲,默默轉過身去。
應織初睨眸看他,手指已氣得微顫。
她身子微轉,向后退去。
“呵~”葉賦半醉的辰眸一亮,橫臂截住了她的身子,將她固在懷中。
“莫說是你,就是戚涼爭來了,也不是我的對手。”他將女子柔荑反扣身后,朝著她襟口嗅去。
“這是處'香,可惜了,沒開過'葷的,吃著總是沒有嚼勁。”
你放開我,不然……”應織初冷冷看他,咬牙切齒道。
“你應該說王爺別放過我,我才會如你所愿~不如,你試試?”葉賦輕笑一聲,身子朝女子壓去。
應織初捏在手心里的銀針,已浸微汗。
哪怕是此時,她仍是下不去手。
被壓箍了多少年的情緒,真我,就好像再難以釋放出來。
她閉上眸子,心已深沉,仿若又看見兒時的罰跪,嘲笑,甚至厭惡的眼神。
終究是……該回到地獄里。
柔荑微轉,銀針細雨飛掃,一絲不差地朝著葉賦眼眸飛來。
他警覺一提,即時推開應織初,調動身子險些躲過。
“本王倒是小瞧你了。”壓制的藥性,絲絲鉆進心口,他微微提氣,邪笑著朝她靠近。
應織初蒼白的臉頰已沾上微汗,一夜未眠的身子終是吃不消。
若在這金甲第一神武面前,使用“輕漫九天”,不知她有無逃還生機。
“王爺若不怕死,盡管過來。”她揚起手上的銀針,倔強開口。
“嘖嘖,你還有這層面具吶?本王就說嘛,若是尋常女子,怎入得了戚涼爭這小子的眼,你別看他名聲臭,那些老大臣們可都想招他為婿呢!”葉賦嘴上說著鬧話,身子卻敏捷擊出。
紫金衣袍就要晃過眼前,就在此時,她身子后彎似要倒地,與迎來的葉賦生生錯開。
眸間晃過葉賦的驚訝,玉手飛快一甩。
數十枚銀針朝男子下懷攻去。
照這個速度和姿勢,男子應是躲不過了。
“哼!雕蟲小技!”葉賦丹田用力,一掌將銀針震飛,只虎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