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嘲笑道。
應織初亦是點頭,“你是不是有啥沒說呀,怕我多想就沒告訴我,比如皇上重責他五十大板甚至百十大板這類的?”
“那倒沒有,不過是有人替他背了鍋。”少年開了后門,帶她出來。
“背鍋?”她不解。
這條小路人煙稀少,要走上一段路才能看見主道。
當下天色傍黑,應織初只能模糊看清他面容。
只覺得少年笑得很奚落,輕諷道:“驚塵替他背下了這口重鍋。”
“你是說驚塵!那驚塵怎么樣了!”應織初顫聲道。
“估計正在那個酒館借酒消愁呢,畢竟飯碗丟了。”戚涼爭隨口一答,拽著她又挨近自己一寸。
“……怎么會這樣。”少女喃喃,心緒不寧道。
戚涼爭沒再答話,帶著她左拐右拐的出了小路,來到主道。
聽著耳邊熱鬧繁音,女子仍是沉在自己思緒中。
任由戚涼爭帶著她穿過人群,不知走了多久,兩人才停下腳步。
“到了。”少年輕聲說。
看著頭頂的金漆牌匾,少女訝然張嘴。
“義賭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