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塵,這個是戚涼爭。”
姚瑜亦是留意到了黑衣少年,可還是禮貌點頭,然后坐了下來。
小二端上飯菜時,除了應(yīng)織初與驚塵小聲念叨些什么,那一黑衣一白袍的男子皆是默聲不語。
仿若兩座雕像。
小二咋咋舌,也不敢再多嘴了,上了菜便躲去了柜臺。
盯著這四人用完了飯,他又給后來的兩個男人開了兩間房,待到眾人上樓離開,他才出來收拾東西。
戚涼爭并不是一人回屋,他順手帶上了應(yīng)織初。
對于此事,姚瑜頗有微詞,想上前阻攔卻是被驚塵尋了個由頭叫走。
驚塵將昨夜見聞告知了姚瑜,見男子只是擰眉不語,他便打著哈欠上床睡覺。
“少莊主,抱歉哈,我實在是困了,你請自便吧。”驚塵蓋上被子,擺擺手道。
姚瑜生硬點頭,想起身離開時又忍不住問道:“戚涼爭這么大了,還要……還要旁人哄他睡覺么?”
驚塵聽得笑成了朵花,連眼淚都嗆出來了。
待到姚瑜面色由白轉(zhuǎn)紅,驚塵才抱歉開口:“不好意思哈,實在是你這個問題太好笑了。”
想到臨出金甲城前去義賭坊的那夜,戚涼爭與皇帝交換的條件便是,若他贏了賭局,他便舍了鷹衛(wèi)統(tǒng)領(lǐng)之職,由皇帝對外宣布自己暴斃的消息。
只為了,帶著這女子去尋她的親人。
驚塵收起笑臉,正色道:“那家伙人品雖然很次,但是他絕對不會亂來的,少莊主不要胡思亂想了。”
“我才沒有亂想。”姚瑜冷哼著,利落離開。
待到他走后,驚塵才收起笑容。
背靠在床上,他微垂的眸子藏著苦澀。
“即使戚涼爭愿意亂來,她,她也沒拒絕不是么?”
真的不知道梁貞,她是怎么想的。
……
這一覺睡了很久,應(yīng)織初靠在床邊守著他。
待到傍晚男子也沒有醒來的跡象,偏偏抓她手抓的很緊。
“戚涼爭,戚涼爭?”她試著喚了幾聲。
男子不為所動。
本想起身強硬離開,卻覺得手指被人猛然攥緊。
然后少女整個身子朝著床上倒去。
少年瞬時睜開眸子,換了個姿勢攬住她。
讓她好好地跌在自己懷里。
“你醒啦?”她問。
少年下巴抵在她腦袋上,聞著她發(fā)絲的清香味,“你喜歡姚瑜那個長相么?”
“喜歡?我喜歡他做什么啊,雖然他長得很好看,你掐我做什么!”感受著手指上的疼痛,女子嬌嗔道。
“讓你胡說。”他懶懶答一句。
“哪里胡說了,他長得不好看么?還掐??”少女輕呼。
戚涼爭冷著臉離開她身子,將她小臉擺正對著自己。
“你再說他好看試試?”
少女凝眸看他,突然湊近,小聲道:“你吃醋了?”
“嘁,他也配?”
見少年不承認(rèn),應(yīng)織初點點頭,繼續(xù)道:“姚瑜就是長得很好看呀,人家可是朗國美男榜上的第一呢。”
戚涼爭點漆眸子果然黯淡下來。
剎那間,他俯下身子,面龐湊近她的。
兩張緋紅唇'瓣,香軟相貼。
少女微愣間,一動不動了。
戚涼爭身子貼她很近,不管怎么逗弄,她都不肯張嘴,只傻傻與自己的貼合著。
少年便伸出手指扼住她的下巴,動作不輕不重。
少女因著動作微微仰頭,趁著小小縫隙時,少年席卷而入。
占據(jù)了那片香澤領(lǐng)域。
一手箍緊她的腰肢,那股心間醋意才終于發(fā)泄出來。
到底是名正言順的父母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