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明回到屋里找出一個大盆。
劉響看看豬看看盆說道“這不好操作啊。得找個桌子啥的墊著豬吧。要不接不了豬血啊。”
趙光明又轉身回屋找去了,不一會竟然抱著他家的餐桌出來了。
“你怎么把餐桌搬出來了,這桌子可比豬貴多了!”
“我家沒別的桌子啊。沒事,殺完豬洗洗就行。”趙光明把桌子往院中間一放說道。
“那咱開始吧。我把豬弄到桌上,你按住后面,我按前面。”劉響把盆往桌邊一踢,然后抓著豬前腿一提勁,就輕松的把將近三百斤的大肥豬拎都餐桌上。
趙光明也趕忙伸手幫忙按住。
這大肥豬被倆人按在桌上嗷嗷叫喚,四條豬腿死命的掙扎。
“咱是不是把豬腿綁上啊?”差點被豬踢到臉的趙光明邊用力按著豬邊說道。
“不用那么麻煩,就咱倆這手勁還用綁它嗎?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分分鐘的事。”
劉響用左手死死按住肥豬的上半身,右手抽出殺豬刀瞄準了豬脖子狠狠的捅了下去。
“嗷嗷嗷嗷嗷~~~”
受了重傷的大肥豬一下爆發出遠超之前的力量掙扎起來,脖子上流出的血甩的到處都是。
被甩了滿臉豬血的趙光明和劉響,嚇了一跳,手上不由得松了勁。
大肥豬陣勢一下子掙脫了二人的束縛,翻到了地上,爬起身來就開始亂竄。
豬血甩的滿院子都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傷激起了大肥豬的野性,跑的飛快。倆人抓了半天也沒把豬抓住。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干啥呢?”一聲大喝從二樓傳來。
趙澤穿著個褲衩從陽臺上跳了下來,一腳踹在豬頭上,把大肥豬踹昏在地。
趙澤本來睡得正香,聽到豬叫還以為趙光明在看野豬佩奇,可越聽越不對勁,這豬叫聲太特么慘了!
趴窗戶一看,好嘛!一只猴子跟兩頭豬跑的熱火朝天的,而且場景十分慘烈。猴子跟豬滿臉是血不說,院子里也是血腥無比!
總算松了口氣的趙光明滿臉驚嚇的對劉響說道“這就是你說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分分鐘?”
滿臉尷尬的劉響干咳了一聲說道“基本操作,別在意細節!”
等趙澤弄明白怎么回事,氣的想揍這倆熊孩子一頓。
“有這么殺豬的嗎?你們以為捅一刀就完事了?”
“這豬這么半天了還喘氣呢,你這一刀肯定沒捅到動脈上。而且殺完豬還要褪毛,你們準備熱水了嗎?難道拿刀生刮啊!接著還要開膛破肚,你們準備接內臟的東西了嗎?別說直接給我弄到地上,那特么都是屎尿的,我這后院還要不要了,臭都臭死了。”
趙澤霹靂吧啦的一頓質問,把倆人都弄懵了。殺個豬還有這么多道道?而且沒想到趙父竟然還會殺豬。
趙澤還真就會殺豬,他是農村出來的,小時候沒少看村里面殺豬。他家每年也都會抓頭豬宰了過年。他上大學以后以后,每次過年回家,都是他自己動手。
“行啦。今個老子親自動手教教你們怎么殺豬。十來年沒動手了,一看到這大肥豬,還有點手癢癢呢?”趙澤看著低頭不說話的二個熊孩子嘆了口氣說道。
有了趙澤這明白人,殺豬大業總算可以順利進行了。
趙澤讓趙光明把家里能燒水的鍋都燒上水,電飯鍋、蒸鍋、馬勺全部上陣。
看熱水還是不夠,又找出來個野炊用的燒烤爐子,燒上碳,上面放個鐵盆也燒上水。
然后領著倆人把還再昏迷的大肥豬拎到餐桌上,放好大盆。
給倆人講解了豬脖子動脈的位置,然后一刀捅了下去切斷了動脈,刀拔出瞬間,豬血就順著刀口激射出來,剛好被大盆接住。劉響之前那一刀跟這出血量比起來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