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shù)的枝干和葉片的映照下,巨花樹籠罩的范圍內(nèi)如同白晝一般。在這里筑巢的殘暴螂蜂并沒有躲在巢穴休息,它們在巨花樹如同蘇醒一般的散發(fā)著熒光之后便又開始了繼續(xù)活動。
張韋完全被這震撼的場面震得呆住了,但是他出現(xiàn)在這里的異常行為,并沒有逃過殘暴螂蜂的巡查。
依舊在抬頭觀看巨花樹無比壯闊的身型的張韋,很快就被一大群殘暴螂蜂包圍了。
當(dāng)這些殘暴螂蜂黑壓壓一片遮住了張韋的視線的時候張韋才回過神來,緊接著這些殘暴螂蜂們便颼颼不斷的向著張韋噴射腐蝕毒液,完全不顧及這位年輕人欣賞景色的雅致情懷。
張韋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又淋了一身,他低頭趴在地上再次做起了烏龜。
連綿不斷的腐蝕毒液攻擊甚至在張韋的身下形成了一汪毒液泥潭,這不得不讓張韋慢慢用雙臂緩緩支撐起自己面朝下方的頭顱。因為張韋真的很擔(dān)心在這樣下去自己會被腐蝕毒液活活的淹死。
此刻的張韋著實感受到了那句‘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的實際效果,只現(xiàn)在的他還真心不敢反抗。因為此刻實在是有些敵眾我寡。
等到殘暴螂蜂開始進(jìn)行下一步攻擊的時候張韋便體驗了一把,萬蟻蝕身的感受。無數(shù)殘暴螂蜂密密麻麻的把他直接覆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然后這些家伙便不停地拼命撕咬起來。
結(jié)果是相同,的但是過程是痛苦。張韋在被這些殘暴螂蜂一陣無情的摧殘之后并沒任何的損傷。
然而變化就在此刻再次發(fā)生了,這些可惡的家伙發(fā)現(xiàn)無論它們?nèi)绾问钩鋈斫鈹?shù),都無法奈何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這個的東西。它們開始在張韋的上空不斷的徘徊,既不愿意離去,也沒有再次攻擊的欲望。
直到一只殘暴螂蜂似乎是情緒錯亂之下抽了風(fēng),又或許是腐蝕毒液噴完了一不小心噴錯了體內(nèi)的液體。
只見一只殘暴螂蜂在高空向著張韋噴出一口筑巢用的暗紅色粘稠粘液后,這些殘暴螂蜂競相模仿不斷的向著張韋噴涂暗紅色的普通粘液。
不過這些殘暴螂蜂儲存的這些粘液似乎并不多,一只也就兩三口的樣子。即便是這樣也將張韋的身上糊了一層。
這些暗紅的粘液是殘暴螂蜂們用來修筑巢穴用的,并沒有毒素和腐蝕性。只是這些粘液在接觸到空氣以后便開始迅速起泡膨脹,然后就是迅速凝固起來。特別是在接觸到腐蝕毒液的時候凝固起泡速度會明顯加快,就這樣滿身是毒液的張韋沒一會就覆蓋了一層堅硬的加殼。
張韋就這么趴著被這些殘暴螂蜂用筑巢用的粘液糊在了草地上~!
當(dāng)這群殘暴螂蜂將張韋固定在草地上以后這些家伙便悻悻然的離去了,而被糊成雕塑的張韋則是在他們離去的時候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還好之前他用手臂支撐起了頭不然剛才那一陣亂糊,說不得就直接把他給活活悶死了。
趴在地上的張韋感覺這些殘暴螂蜂們都離去以后便用力支撐起了上半身,這殘暴螂蜂雖然將它和周圍的雜草糊在了一起。但是這些被腐蝕毒液浸泡過的異草又如何能固定的了現(xiàn)在的他。
張韋挪動手臂和腿部發(fā)現(xiàn)這些家伙給自己弄得這層殼,雖然堅固但是現(xiàn)在的自己只要一用力就會將它們崩裂,只是張韋突然心生一計。
他慢慢調(diào)整身體,就那么帶著這層殼用兩個手臂向著巨樹緩緩爬動。
這個方法確實不錯,因為這層和殘暴螂蜂巢穴一樣材質(zhì)的硬殼給他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好處。那些殘暴螂蜂們再次看到‘這塊’巢穴一樣的東西的時候便不再理會,更有甚者偶爾有幾只還會飛到張韋身上這層泥殼的裂痕處吐上幾口粘液修補一下。
張韋便帶著這層泥殼向著巨樹緩緩移動而去~!
然而這一切都被一個在草叢中漏出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因為刨土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