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關二東的斬擊對自身的負擔很大。
別看他面上斬的輕松,實際上不快的攻速已經顯現出了一些問題。
可就在這樣的情形下,王野卻收縮了自己身后的‘背羽’,每條都只留下不長的一截。
這般做法,看似無腦,實際上卻另有深意。
有些時候,‘尾巴’長了也不是好事,‘背羽’同樣是如此。
身體靈活移動的情況下,太長的‘背羽’會干擾平衡,所以還是收回來的好。
看起來,王野似乎打著游擊戰的意思。
然而,雖然‘背羽’收回了,但留下的一節也還是有兩米。
五條‘背羽’,除了一條還‘抓著’墻壁,其它四條都順著背部向下、靠攏如飛鳥收翅一般收起。
就在這樣的情形下,王野動了起來。
身體彈動,‘背羽’突然張開。
相互協調之下,王野用‘背羽’抓緊了天花板,人也倒掉在天花板之上。
也是在這時,關二東的長劍收了回去。
再次蓄力,他發動了第二次斬擊。
隨著戰斗的持續發展,現場情況由此變得撲朔迷離。
王野就像是一只跳騷,彈動著身體,不只以地面為支撐點,墻壁、天花板也都是他的落腳地。
有‘背羽’協助,這種詭異的移動方式對于王野來說沒有一點兒問題。
行動迅捷,敏銳移動在五條縮短的‘背羽’協調下,他一次次的閃開了關二東的斬擊。
這般做法,看起來極為危險,但王野表現的卻游刃有余。
至于關二東他表情不變,‘斬擊’卻發動的恰到好處。
這種恰到好處指的不是斬擊的準確度,而是對延伸收縮的把握。
四周墻壁在他的斬擊下破裂出一條條痕跡。
可這些痕跡卻極淺,似乎一觸而收,沒有深入。
自然,在戰斗中關二東是沒有這般準確的掌控力度,這里他取了個巧,讓‘蟬鳴’自主判斷收縮的時機。
并不是什么太過深奧的道理。
目標只有一個,關二東斬擊時只要注意目標就行了。
至于目標以外的東西,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他自然收了力,讓‘蟬鳴’自主、盡量不去破壞它們。
也就是‘蟬鳴’,它似乎有著一定的靈性,能夠聽懂關二東的意思。
換一件武器,斷然不會做到如此。
交戰之中,王野和關二東都在等待著時機,而這一時機,并未讓兩人等待太久
刀刃上舞蹈王野行動迅速,但移動的落點卻有理有據。
仔細去看就能發現,他落腳的地方雖然都在四周,但他移動的方向,始終都向著關二東而去。
另一邊
王野這么‘明顯’的靠近方式,關二東自然看在眼里。
作為一個戰斗經驗極其豐富的人,關二東知道自己的長處,自然也知道自己的短處。
比如說他的斬擊‘蟬鳴’延伸的越長,關二東掌控它就越發艱難。
這也是為何關二東從始至終斬擊都直來直去的原因。
他不是不想做出劍招變化,只是延長的‘蟬鳴’,拿起來都很費力,又何談變招?
越是長的物體,持一端而舞另一端,難度就越大。
這就好像是抖大槍,大槍越長,越難以精準命中目標。
如此,察覺到王野向自己接近,關二東不驚反喜。
關二東對‘蟬鳴’的精準掌控范圍只有四米,而他等待的就是王野突進自身這四米范圍內。
一方愿打,一方愿挨,情況自然就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只是,戰斗的藝術并不簡單。
雖然很想讓王野近身,但關二東卻不能表現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