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的父親已經可以下床走動,林向北到來拜訪,褚夫人笑吟吟的越看她越覺得喜歡,褚莊不卑不亢的的行了個抱拳禮,“如果沒有小先生在,褚家武館到我這,就算折了。”
一家子的精神氣都那么與眾不同,都是輕柔之中又帶著穩重,難怪她看上輩子的褚良,總顯得人決絕而煞氣滿滿,失去雙親的痛,困了他一生,林向北思尋著慎重的回了個禮,“褚先生言重,能幫上忙,是在下的榮幸?!?
褚莊與褚夫人相視一笑,“難怪阿良總夸小先生,褚家從小先生這受益良多,道一句謝,實屬是輕的,小先生莫要客氣。”
“我來,一是探望褚先生身體,二是有事與褚先生相商。”林向北說著,褚良把武館現場完成施工的布置,設計師拍好的視屏給自己父親顯示了一遍。
林向北看著褚莊神情訝異轉為專注,怕是成了,“趁虛而入取下褚家武館實屬是在下的不恥,此后,武館也還是冠褚家的名,這里也依舊是褚先生的家,我想請褚先生坐鎮,成立褚家班,將一身好武藝,發揚光大?!?
無論是推出優秀的保鏢護衛隊,又或是打造出新的武術明星,再或者取得更多的獎項,往后都是有益無害。
“自然是好的,只是……”褚莊說著回過頭看了一下褚夫人,“我已與夫人約好,如果有命活著,就帶夫人一同游覽天下,阿良雖然年輕,但該教的,我都教過了?!?
褚良剛想說什么,褚莊伸出手示意他莫開口,“我也不怕小先生笑話,這一輩子我只會打拳,管理我做不到位,也沒為子孫后背留什么好的后路,也虧欠了夫人。小先生,你盡管放手去做,無論褚家武館以何新的形態呈現,我都支持!”
林向北看著老夫妻兩緊握的手到底點了點頭,“兩個多月后重開館的日子,褚先生身體恢復正好,就觀禮后再出發吧?!?
出了病房,林向北手里的折扇一拍,對著褚良笑賊兮兮的笑了一下,“把你二叔和其他人叫上,我們去把那什么狗屁秦家班踢了,一個外來搭臺的二流痞子還敢耍陰招,褚先生容忍他們,我可不允!”
褚良看一眼林向北手臂上駭人的傷口,“老板您就不上場了吧?”
“不不不,我不把他打的……,別動我手,那傷口丑的很!別看了!……得得得,你去教訓他,反正是他動的你爸,我看著就是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就往秦家班涌去,上去倒是先沒動手,褚良指揮他們左右觀摩,抓著秦家班陪鑼鼓敲起來跟在自家里玩似的,秦家班的人左看看右看看愣是沒有敢上前的。
一是真的打不過,二是本就理虧,三就是這個惹出禍的班主兒子喝多了正屋里光著膀子睡的正香,只要不牽扯到自己身上,班里的成員就懶得管。
折騰了一會,擂臺已經收拾好,秦淮佑才一副趕緊趕忙的樣子出來,看見褚良便和氣地拱拱手,“各位前來所為何事啊?”
褚英猛的拍一下桌子,“別給我在那裝!你這不是明知故問!本就是指教切磋,我哥念你兒子年輕讓著你兒子,你兒子給我哥來陰的,還要命的陰!你這爹當的,真丟人!”
林向北心情好的磕著瓜子,“你叔這活寶,你爸哪找來的?”
“同宗親,自己拖家帶口來投靠我爸,雖然脾氣這樣,心倒不壞?!瘪伊颊f著,把花生、干果也一并放到他老板面前,還把隔壁桌的剛燒好的熱茶拿了過來,給林向北倒上。
“有時候蠢,比心壞還可怕。”林向北說著,隨意的把花生米里壞掉的那顆挑出來,“他這種人留著,始終害人害己?!?
見褚良和林向北沒反應,褚英已經站起來用手指著已然尬笑的秦淮佑,“褚家拳絕對比你們秦家拳厲害,你兒子陰我哥,那現在就輪到你這個老子來跟我切磋切磋了,輸了就給我滾出安和!”
“蠢貨?!?/p>